安達洛斯人從外面打了進來,而宮殿之中也陡然出現了內亂。
“殺!”
十幾名潘託斯士兵突然拔劍刺向了身邊往日的同僚。
噗噗噗——
而這些潘託斯士兵全然沒有任何防備,突然遭遇到了背叛就像是一場屠殺一般瞬間便損失慘重,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
“喂,你們幹什麼!”
有人又驚又怒拔劍想要反擊。
然而轉瞬間便被人從背後用劍刺了一個透心涼。
“啊——”
長劍穿透了他的胸膛,劍尖從胸前露出了出來,發出了慘叫聲。
…
突然遭遇背叛,潘託斯人瞬間陷入到了大亂之中,難以分清敵友。
而韋賽里斯看到了這一幕眉梢微微揚了揚,他也有些驚訝。
“這是...援軍?”
韋賽里斯沒有想到在敵人的內部內居然還有自己的援軍。
這是風吹團的人?還是梅麗珊卓安排的?
然而正在韋賽里斯有些驚訝的時候,站在他身旁捂著大腿的伊利里歐神情微微放鬆了一下,隨後咧了咧嘴,露出了一點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是我安排的援兵,陛下。”
這正是伊利里歐提前部下的一隻後手。
他曾想過這一次的宴會可能會出現意外,於是提前安排了他的親信混入到了親王宮殿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在宴會開始之前伊利里歐告訴韋賽里斯,接下來不論發生什麼聽從他的安排即可。
隨後伊利里歐又望向了對方。
藍色頭髮的男人身穿著土黃色的盔甲白色的袖子,頭戴著長長尖尖的頭盔,正是一名潘託斯城市守備隊的打扮,看起來三十左右歲的樣子。
“格里芬,你來的太晚了。”
伊利里歐開口抱怨道。
“格里芬?”
而韋賽里斯聽到伊利里歐的話也轉過頭來望著來人。
“嗯?”
然後韋賽里斯微微怔了一下,對於這個叫做格里芬的人他好像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但可能已經過去了太多年的時間,韋賽里斯也已經記不清了。
“抱歉。”
嘴上生硬的道了一句歉,然而這個名叫‘格里芬’的守備隊隊長卻看都沒有看伊利里歐一眼。
他的劍術很出色一看就是受到過嚴格的訓練,剛剛埋伏在人群中突然發動,左劈右砍連續殺死了幾名潘託斯計程車兵。
隨後格里芬轉過頭來,目光全部鎖定在了韋賽里斯的身上多打量了一下,微微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陛下。”
而韋賽里斯發覺對方有一些眼熟後也在繼續上下打量著對方,但卻沒有著急開口。
格里芬。
韋賽里斯淡紫色的眼眸微微閃爍,掂量著這個名字。
他把手中染著魔山鮮血的長劍放在了胳膊肘上,用力夾住然後抽出,輕輕擦乾了劍刃上的血跡。
啪——
隨後重新把黃昏收入到了劍鞘之中,這才仰起頭來聲音平靜的開口問道。
“你剛剛叫我二王子殿下。”
“你是瓊恩?”
而這個‘格里芬’面對韋賽里斯直截了當的問題,面色瞬間微微變了變。
他沒有想到二王子殿下竟然如此敏銳,僅僅只是一點點小破綻便被他給捕捉到了。
除了曾經忠誠於坦格利安的舊臣,而且還是在君臨甚至是紅堡當中任職的,沒有人還會稱呼韋賽里斯為‘二王子殿下’。
這已經是一個距離他已經極為遙遠的稱呼,如今會下意識這麼稱呼他的人更不會多。
然而‘格里芬’的面色微微變了變,但還是沒有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
“陛下,現在情況危急。”
“有些話我們可以出去之後單獨詳談,現在還是應該先從這裡殺出去。”
“逃?”
韋賽里斯的眉頭微微揚了揚,隨後平靜的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逃了。”
“什麼?”
而‘格里芬’聽到了韋賽里斯的話微微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而正在這個時候。
轟——
親王宮殿的天花板上再一次傳來了一聲巨響,就像是有什麼龐然大物正在劇烈撞擊宮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