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簡單的‘刺’,他如今還在反反覆覆的練習,力求做到最極致的快、準、狠,而不是許多繁瑣複雜到眼花繚亂的招式。
那些除了觀賞價值以外,別無它用。
然而韋賽里斯抱著劍聽到了威廉爵士的這個問題,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他又不是一個小孩子,這種問題一看就是個坑,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往坑裡跳,平白無故被教育一頓,於是韋賽里斯開口道。
“不簡單。”
“那你就錯...”
威廉爵士張口就來,然後到了半截又生生把話憋了回去,他沒有想到韋賽里斯不按劇情出牌,一下給他噎了個夠嗆。
“我錯了麼?”
韋賽里斯歪了歪腦袋。微微有些不解。
“不,你對了。”
而威廉爵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這一口氣給倒騰回來,然後沒好氣的開口道。
不遠處。
蕾妮絲扒在馬車的窗邊看到了這一幕,一雙漂亮的眼眸彎成了月牙兒,沒有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覺得韋賽里斯這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然後便看到頭髮亂糟糟的中年男人拍了拍韋賽里斯的肩膀,告訴他就按照直刺的方法先練習幾遍,順便鍛鍊一下他的腕力,如今韋賽里斯舉起這把劍還稍顯有些吃力,歪歪扭扭的。
隨後威廉爵士提了提褲子向著不遠處的樹林邊走去,想要去方便一下,因為這裡有女眷的原因,他需要走的更遠一些。
而在這時。
中年教頭的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來時路方向大片的飛鳥突然受驚飛起。
“嗯?”
男人微微駐足站在了原地,內心驟然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
他也感受到了地面的輕微顫抖,馬蹄高速奔騰的聲音逐漸響起。
轟隆隆——
由遠及近,逐漸放大,如同悶雷滾滾。
而更多坐在地上休息計程車兵們也反應了過來,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敵襲!!!”
負責放哨計程車兵在不遠處的山崗之上也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