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潭水。
然而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他對於韋賽里斯的瞭解,遠遠沒有韋賽里斯對他的認知更加清晰。
韋賽里斯知道這封信跟這個太監絕對脫不開聯絡。
因此他才在看完了信後火速要求衛兵繼續搜找剛剛逃走的那個小孩,最好要抓活的,把瓦里斯隱藏在安達洛斯的情報線連根拔起,不過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回來。
而如今面前幾個被‘岡瑟學士’收買的僕人還在哭喊著求饒,讓韋賽里斯有一些心煩意亂,隨即仰起頭來看了一眼身邊的衛兵。
“陛下?”
衛兵和韋賽里斯對視了一眼便心知肚明。
隨後韋賽里斯擺了擺手,這幾名乞求活命的僕人便被直接拖了下去。
片刻之後。
屋門外傳來了幾聲慘叫,剛剛的哭喊聲戛然而止,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韋賽里斯微微嗅了嗅鼻子,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
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個味道。
“這個吉利安·蘭尼斯特...”
韋賽里斯合上了這本日記,又在手裡擺弄了幾下。
瓦里斯的信中寫明瞭吉利安在學城時期的學習情況並不是很好,性格比較活潑好動。
而吉利安後來能夠在龍石島和安達洛斯扮演的天衣無縫逃不過他後來探險家這個身份。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吉利安在探險的過程中掌握了豐富的觀察天象和醫藥的經驗,甚至不比學成歸來的學士差多。
只不過他經常和學城往來的信件誰都不知道到底寄到了哪裡,又是誰給寫的回信。
因此這麼多年來他才沒有露出來什麼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