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伐下來的巨木運送了過來,然後捆上了繩索在勞工們的號子聲中吊了起來。
而在這時,韋賽里斯聽到了從身後傳來的聲音。
小國王微微側了側頭,山丘上的風有點大,吹散了他銀金色的頭髮,原來說話的人正是新加入到坦格利安家族的岡瑟學士。
此刻年輕的學士穿著一身單薄的灰色學士袍,站在山丘頂端被凍的有些瑟瑟發抖,鼻子也有一點發紅,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然而就算這樣,岡瑟學士也覺得有些話也要必須和小國王講清楚。
免得他所服侍的封君走入到了歧途,更何況韋賽里斯還只是一個孩子。
他不允許自己眼睜睜看著未來一個‘瘋王’的誕生。
“我當然知道,學士。”
“城堡不是一夜建成的,所以我才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
而韋賽里斯看了一眼凍得瑟瑟發抖的岡瑟學士,隨後收回了目光,拽了拽自己的鹿皮手套聲音平靜道。
“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
岡瑟學士聽到了韋賽里斯的話,氣的鼻子差點沒歪了。
“陛下,您認為縱兵劫掠周圍的村莊,是花費了很大的代價?”
“難道花費的是士兵們的體力?”
這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年輕的學士和只有八歲的小國王展開了爭執,這一幕看起來有一些滑稽。
然而韋賽里斯聽到了學士的話很罕見的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轉過了頭,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隨後開口道。
“岡瑟學士,難道您認為我縱兵劫掠了周圍的村莊?”
韋賽里斯開口反問道。
“不然呢?”
而岡瑟學士絲毫沒有退讓,一雙灰褐色的眼眸帶著認真,他認為有錯不可怕還可以改正,他現在就在勸說自己的封君走入正路。
“他們是誰?”
隨後。
學士手指向了不遠處一群穿著破破爛爛帶著鎖鏈的勞工,他們的工作稍有懈怠一旁監視計程車兵便毫不猶豫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
然後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哼唧了半天,似乎是在咒罵士兵,然後收到了第二鞭子這才重新爬了起來。
“不。”
然而韋賽里斯卻搖了搖頭。
“岡瑟學士恐怕你誤會了,他們是這段時間被剿滅的強盜和兄弟會的成員。”
“這些人...曾經在這裡為害一方,如今讓他們來修建城堡已經算是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