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惶恐和緊張。
其實在維斯特洛一直流傳著一句話。
‘一名新兵蛻變成為老兵就是在一場戰爭中活下來,並且殺死了一個人。’
而銀髮男孩已經經歷過了這一切,所以再一次面對的時候,至少不會顯得那麼手足無措。
韋賽里斯坐在床上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沒有脫下的皮甲,短劍也在床邊,然而在他的臥室內還有一把大殺器。
那就是當初來刺殺他的那名傭兵留下來的十字弓。
韋賽里斯覺得在當前這個階段,這把武器對於他的作用最大。
面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敵人,一個男孩手持著一把劍和一個男孩手持著一把上弦的弩箭並且瞄準了對方相比較的話,後者更加的具有威懾力。
而在這時,韋賽里斯的屋門被敲響了。
“陛下。”
門外的衛兵開口提醒道,他們害怕小國王還沒有睡醒。
這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是臨時從艦隊上抽調的兩名精銳,他們替代了韋賽里斯原有的護衛。
這兩個人跟隨老爵士多年,忠心耿耿自然不用懷疑,所以韋賽里斯才能這麼放心的睡覺。
而韋賽里斯也在這時推開了屋門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雖然韋賽里斯並不是很畏懼沙德爵士的叛亂,他覺得對方掀不起來什麼風浪。
然而還是那樣一句話,韋賽里斯的性命已經不只是代表了他一個人,還有更多仍然忠誠於坦格利安的人們。
所以按照計劃,韋賽里斯將會被護送離開自己的臥室,因為這裡必然是叛亂者首要攻擊的目標。
他們兩個要把小國王護送到圖桌廳,而從城堡外趕來的海軍精銳在進入城堡後也會直撲最頂層的圖桌廳,先行保護韋賽里斯的安危,然後再一一撲滅城堡內的叛亂。
“出發吧。”
走廊的火焰之下,韋賽里斯面容平靜,微微整理了一下領口,手中還抱著十字弓,然後聲音平靜的開口道。
“是,陛下。”
而兩名士兵沉聲應答,然後一前一後把韋賽里斯保護在當中直奔向了城堡的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