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徐婠過去跪下,說:“母親,我的丫鬟墨小隻,從小在山上長大,習得一身好武藝。她對我雖忠心耿耿,但卻脾氣不好,有時候連我也管束不住,還望母親責罰兒媳管束下人不力之罪!”
羅夫人剛剛聽了一耳朵,徐婠說是不讓她吃飯之類的,心裡大概有了數,皺眉看了謝鳳麟一眼,說:“習武之人本就脾氣烈一些,不好管束也是正常。回頭我讓人問一問緣故,若是她挑事,這樣的丫頭最好不要留在身邊;若並非她之過,我自會秉公處理。”
徐婠:“是!多謝母親!”
“娘!”謝鳳麟不服氣,“徐婠不是個好人!她那丫鬟也不是個好人!當初就是那墨小隻,假扮成小鳳仙——
”
羅夫人:“你還敢提小鳳仙!”
謝鳳麟:“……兩碼事!我現在不是在說小鳳仙!我是說徐婠主僕不是好東西!當初就是徐婠讓墨小隻騙了我過去,給我下套!她就是看上我了!設下圈套好嫁給我呢!”
羅夫人冷笑一聲:“呵!她看上你了,還特地為你設下圈套?”
謝鳳麟:“沒錯!”
“那你倒說說,你有什麼值得人家看上的?”羅夫人問,“人家是看上你臭大街的名聲?還是看上你拳頭硬愛打人?”
謝鳳麟握拳:“娘!您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是她親口說的!她說她看過我的畫像,對我一見鍾情!徐婠,你說!是不是這樣?”
其實羅夫人和謝鳳麟都以為她會否認。
然而,徐婠卻羞赧地點了點頭。
“你看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謝鳳麟大叫,“娘!她自己承認了!您這回該信我了吧!”
“我義母有個女兒,名喚希瑤,正好到了議親的年齡。義母就找了官媒,媒婆帶了很多官家公子的畫像來,兒媳就……就看到了夫君的畫像,覺得……很好看。”徐婠越說臉越紅,“若非如此,兒媳可能……不能活。”
這是本就對兒子有好感,所以被他輕薄了,才沒有真的尋死的意思?
小女兒家無知啊……
這滿京城的貴女,誰不是一提到謝鳳麟,就退避三舍?
也就從小跟鳳麟一起長大的玉敷不嫌棄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