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還真是顛倒黑白巧舌如簧!蕭北灤看向徐婠,目露兇光:“你一個小小的醫女,居然敢如此詆譭本世子?你信不信,我——”
“我信!”徐婠打斷他,“今日我當眾揭穿了你,你回頭恐怕也會在太后娘娘面前告我黑狀,打擊報復我!但是我不怕!自古事實勝於雄辯!無論你如何詆譭,也掩蓋不了我夫君的光芒,你也是樣樣都不如他!”
蕭北灤被氣笑了,指著謝鳳麟:“我,不如他?”
徐婠:“你口口聲聲說,我夫君文不成武不就,是個廢物,那你敢跟他比試一下嗎?你若輸給了他,豈不證明你比我夫君更不堪?連個廢物也算不上,只能算垃圾?”
“你!”蕭北灤滿眼戾氣,看向謝鳳麟:“謝鳳麟,你現在都慫到要女人幫你出頭了嗎?”
“看樣子你不敢跟我夫君比!”徐婠笑道,“那就證明,你剛剛全都是詆譭之言!”
“比就比!”蕭北灤終是經不住激,說:“不過,你怎麼不問問你這個‘文韜武略,無一不精’的夫君,他敢不敢下場跟我比?”
徐婠看向謝鳳麟:“夫君……”
謝鳳麟還真不敢。
他正處於打通任督二脈之前的蓄納期,內力全無,手無縛雞之力。
而蕭北灤,自從習武,天生蠻力,現在的他,根本不是蕭北灤的對手。
“你可真會自作主張!”謝鳳麟壓低聲音,牙癢癢地說。
徐婠的嘴沒怎麼動,但她的聲音卻鑽入謝鳳麟耳中:“夫君,那天我看你舞劍,劍術是很好的,只是缺乏力量。我這裡有內息丸,可以讓你短暫地產生內力,就能打贏他了。”
謝鳳麟不怎麼信:“還有這種藥?”
徐婠突然伸手,握住謝鳳麟的手。
軟軟溫熱的觸感,讓謝鳳麟心裡突突了一下。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顆圓圓的小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