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了?”
“不是!”徐婠說,“是因為沒有完成我孃的託付,發生了意外而內疚。”
謝鳳麟:“是不是意外,你不知道?”
徐婠:“我當然知道,她不知道嘛……”
謝鳳麟感覺每天都被她氣個半死,恨恨說:“我是不會陪你回門的,你自己一個人回吧!”
徐婠抿了抿唇,說:“回門是必要的禮節,你若不去,是對我家的藐視,也是對溫嬪娘娘和我乾孃家的藐視。且不說他們會生氣,母親也不會允許的。她一定又會生你的氣。她有心疼病,不能生氣,你就看在母親的份上——”
謝鳳麟:“不是!你說誰有心疼病?!”
徐婠詫異:“你不會不知道吧?母親有心疼病啊!”
謝鳳麟:“你胡說八道!我娘身體向來康健!”
徐婠:“你新婚之夜跑出去,她就被你氣得伸手撫胸,胸悶氣短,唇色發青。這是典型的心疼病,後來我問她,她也說是。你若實在不信我,還可以偷偷找你家的府醫問問。她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徐婠的醫術被傳得那般神,想來不會亂說。
回想過往,母親每次生氣,的確都是那樣的……
母親向來要強,她竟沒告訴任何人,連他也瞞著。
謝鳳麟皺著眉頭:“她的病要緊嗎?”
“心疼病自然是要緊的。”徐婠說,“尤其不能生氣,得保持心態的平和愉悅,否則,可能暈厥,甚至猝死。”
謝鳳麟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真是卑鄙無恥!拿這個威脅我?”
徐婠:“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說你別惹她生氣。”
……
回去以後,謝鳳麟直奔羅夫人那裡去了。
想來是去問心疼病之事。
趁著他不在,徐婠又將下人們都召集在一起,跟他們說:“……接下來,我將進行一些改變。我會把園子裡的差事分列出來,標明任用條件、月銀多少,你們依照自身條件,自行請崗。同一個差事有多人請崗的,將進行綜合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