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掀開衣服看向肥碩的大肚子,然後嚇得失聲:“啊!我這是怎麼了!”
他的肚子上,所有的血管都高高崩起,呈現黑紅色,如同無數長蟲趴在上頭,看起來極為可怖。
“毒啊!”徐婠:“不過你不用怕,我會給你解藥的。”
詹進彪心頭一鬆,但他也不傻,知道對方定是想要口供,說:“你想知道什麼?”
“不想知道什麼。”徐婠說:“你只需帶我們的人去你輸錢的賭場即可,我便可以給你解藥。”
詹進彪懷疑地問:“就這麼簡單?”
徐婠:“對。”
詹進彪:“你們……你們都不問我點什麼嗎?”
謝鳳麟:“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詹進彪:“……”
“現在,你好好聽我說。”徐婠正色說,“每個月初一,你去找你姨母,也就是曲秀兒的母親拿解藥。晚一天,你就會死。聽懂了嗎?”
詹進彪:“啊?她?為什麼?”
徐婠:“因為我會把解藥給她。”
詹進彪:“為什麼給她?”
“給我閉嘴吧白痴!再問一句為什麼,老子割了你舌頭!”謝鳳麟沒好氣地罵。
詹進彪:“可是,可是——”
“記住,我只會把解藥給她。”徐婠站起來,把銅鏡遞給旁邊的桑榆,“現在,麻煩你帶他們去吧。”
說完,她便走了。
詹進彪:“不是!解藥為什麼要給她啊?你直接給我不行嗎?”
沒人回答他。
直到好幾天後,他看到曲秀兒哭哭啼啼在廊下熬藥,才突然明白過來,他姨母不能死!
因為那女子說,解藥只給她!
他趕緊把能找的大夫都找去給他姨母看病,生怕有一絲閃失。
而且,也不太敢欺負曲秀兒了。
他怕姨母一怒之下,把解藥給扔了。
……
夫妻兩人一起回到瑾明園,謝鳳麟依然目不斜視地往東廂走。
“夫君。”徐婠叫道。
謝鳳麟回頭:“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