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那就是他唯一留下來的···”
戚罪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一手揪住了查理的頭髮,“本來我想念在過去的交情上,給你一個痛快的,真可惜,那就多玩一會兒吧。”
說著,見戚罪猛地發力,如同鐵鉗一般牢牢抓住查理的頭髮,毫不費力地將查理整個人從地上硬生生地拖拽而起。
此時的查理,雙腿早已中彈負傷,鮮血染紅了褲腿,已然無法支撐起自己沉重的身軀,更別提正常行走了。
戚罪的力氣大得超乎尋常,看著甚至有些恐怖。
體重過百公斤的成年男人,在戚罪的手中就像一個橡膠娃娃一樣。
查理只覺得自己的頭皮被扯得生疼,鑽心刺骨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用盡渾身解數想要掙脫這可怕的束縛,但毫無作用。
只能發出一聲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最終被戚罪拖拽了到了手術室,然後毫不留情地扔到了病床上。
戚罪讓傅旭堯去準備束縛帶,然後將查理整個人牢牢捆綁了起來。
“查理,你這裡的工具倒是挺齊全的。”戚罪頗有興味地打量著這裡的東西,有各種藥劑、刀具、還有很多儀器裝置。
這是一個救人的手術室。
但也可以是一個不錯的刑訊室。
“你想先試哪一種?”
查理看著戚罪興奮的眼神,只覺得頭皮發麻,嚇得面青唇白。
他清楚知道,戚罪在刑訊逼供這方面的專業度。
帝星曾經有一句傳言。
沒人能夠逃過毒蛇的爪牙。
戚罪,被稱作是聯邦最兇狠殘暴的毒蛇,在為聯邦效命與帝國的軍隊交戰的那些年,抓捕過不少帝國軍人和政要高官。
為了取得情報來贏得戰爭,他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就算意志力再強、再鐵骨錚錚的軍人,戚罪都能把人的骨頭打碎,然後從裡面剜出他想知道的東西來。
戚罪的醫學知識、用手術刀、配藥劑的經驗並不亞於他這個醫生,只是他多數用於救人,而戚罪卻大多用於折磨人和殺人。
戚罪非常專業地戴上了手套,然後拿起剪刀,剪開了查理的衣服,露出了那一團團的白肉。
“戚罪,別···別這樣···有話好說···”查理感覺到戚罪冰冷的手像蛇一樣,在他身上摸索,整個人都慌了,驚恐地大叫求饒。
“我也不想這樣對你。”戚罪笑容涼薄,將一管藥劑注射進了查理的身體裡,“查理,告訴我,東西在哪兒?”
“我真不知道!”查理都快嚇瘋了,“蔚嵐他真的只給我留下了這些,沒別的東西了!”
戚罪嘆息一聲,扔下藥管,拿起了解剖刀,“看來,你一定要逼著我,對你動真格了。”
“不要!!!”在查理尖銳的嘶吼聲中,纖長鋒利的刀刃劃開了皮肉,戚罪的動作優雅地就像在打造一個完美藝術品,如果忽略他手套上沾染的血腥之外。
他並沒有給查理打麻藥,注射進查理身體的是一種能夠刺激人神經的藥劑,令人的痛覺放大十倍,但又無法昏迷,只能清醒地被迫承受著他賜予的折磨。
傅旭堯見過戚罪肢解,他以為那已經是殘忍處刑的極限了。
但戚罪卻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認知。
看著戚罪將一團鮮紅的腸子從身體裡取出來的時候,傅旭堯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衝出去吐了。
戚罪見傅旭堯跑了出去,也不覺得意外。
傅旭堯雖然是個將軍,在戰場上殺敵無數,但畢竟他那種的殺人和自己這一種處刑有著本質的區別。
很少人能夠接受得了。
戚罪收回了目光,再次將注意力轉回到了查理身上,微笑道:“我們繼續。”
過了一個小時。
躺在手術檯上的查理已經半死不活。
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不能再說謊了。
戚罪雙手撐著床,扔下了沾滿血的解剖刀,臉上陰雲密佈。
莫爾騙了他。
東西不在查理這裡。
這時,窗外傳來聲響。
黑壓壓的飛船籠罩在了整個上空。
“戚罪,你已經被包圍了,出來投降!”
戚罪抬起眼眸,瞧著窗外的景象,直直盯著中心的那一艘巨型飛船,唇角勾起一抹狂悖的冷笑。
飛船主控室內。
“上將大人,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