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昭便走到臺前,劍琴備好了紙筆。
黃昭執起畫筆,開始作畫。
“公子。”宋秋池忍不住開口道,“如果您想要,我也可以上去一試。”
“你上去丟人現眼麼?”戚罪嗤笑一聲。
在書院這麼多年,論起詩書文采,宋秋池總是比不過卓文英,他已經輸過不少次了。
不過,戚罪看中的從來也不是宋秋池的文采。
每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領域,宋秋池精於算計,他從來也不適合陽春白雪,就適合在世俗的金銀裡打轉。
“公子——”宋秋池有些不甘心,雖然他的詩畫比不上卓文英,但未必比這個黃昭差。
不想,戚罪卻抬手製止了他。
起身走上前,走到了黃昭跟前。
雪白的宣紙上,隨著筆墨勾勒而出,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便躍然紙上。
“好畫!”
“妙!妙啊!這牡丹真是活靈活現!”陸續有人聚攏了過來,看見黃昭筆下的畫,紛紛讚歎起來。
本來不屑一顧的宋秋池,在看清黃昭的畫時,也不由得面露驚訝之色。
如果沒有二十年的功夫,絕不可能有如此筆力。
無論是色彩還是構圖,從形至神,都充滿了令人心醉神往的美感。
這畫中的牡丹,竟是比真正的牡丹還要動人。
黃昭作畫完畢後,劍琴等人便將畫掛了起來。
越來越多的人前來圍觀。
“這牡丹實在是巧奪天工,世間能有此畫功的,我想也只有那位了。”
“莫不是神童才子卓文英來了?”
“一定是,只有卓公子才能畫出如此神作。”
“輸在卓公子手上,我等甘拜下風。”
人們紛紛讚歎道。
“不過,這畫的落款似乎不是卓公子。”這時,有人發現了畫落款的不同之處。
“黃昭?”
“黃昭是誰?沒聽說過?”
“難道是卓公子的化名?”
宋秋池看著眾人極盡吹捧,不由得搖頭。
黃昭和卓文英雖然都畫的極好,但風格卻是有明顯差異的。
卓文英的筆法偏柔和,黃昭的筆法卻是剛中帶柔。
他也曾見卓文英畫過一幅牡丹圖,被太傅稱讚是世間絕無僅有,而今,他覺得黃昭的這一幅並不輸給卓文英的那一幅。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吶。
就在這時,一陣清朗的笑聲響起。
“好畫!”一個身穿紫色綢緞長袍,懷抱兩個美人的青年走了出來,一出場便吸引了全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