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汶跟著戚罪來到了他的監倉。
“老爺!”烏巴和安橋見戚罪一直沒回來,擔心他有事,現在看見戚罪回來,頓時放下了心。
不過隨即,他們就看見了跟著戚罪一起回來的季汶。
安橋一看見季汶,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怎麼會來這兒?”
“你想幹什麼?”烏巴和安橋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性。
戚罪朝著兩人道:“他叫季汶,是我的手下,你們不用緊張。”
烏巴心裡有些半信半疑。
安橋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可沒忘記,這個七號在擂臺上打得他多慘,差點把他給打死,“哈利,你真認識他?小心點,別被人給騙了。”
季汶聽了這話,頓時蹙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安橋冷笑道:“怎麼?被我說中了?”
“閉嘴,手下敗將。”季汶攥了拳頭,他本來就因為緋江的事擔心先生怪責,現如今,安橋的話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令他越發火大。
“你說什麼?”安橋也怒上心頭,“誰是手下敗將?上次是小爺故意讓著你,要不要再來打一場?”
“打就打!”
眼見著兩人忍不住要動起手來,戚罪喝止了他們,“夠了!”
季汶一看見戚罪開口,頓時委屈道:“先生,是他先為難我的。”
因為沒找到原石,又多了一個神秘人,他找的手下沒一個能真正幫得上忙。
戚罪心裡已經夠煩躁了,現如今,還要聽兩個手下吵架,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
戚罪轉身要走。
“老爺你去哪兒?”烏巴小心翼翼地問。
“我出去走走,不用跟著。”
說完,戚罪便離開了。
“先生!”
“哈利!”安橋和季汶兩人都沒有挽留住戚罪。
“都怪你!”
“怪你!”
“明明是你把先生氣走的!”
“是嗎?難道你沒份?”兩人又開始瞪著眼睛,你一言我一句地互嗆了起來。
烏巴在一旁看著兩人吵架,無奈地嘆了口氣。
戚罪不高興的時候,就想找個人發洩一下。
姜五被堵在了路上,嚇得掉頭就想跑。
但卻晚了一步。
戚罪臉上掛起笑容,攔住了他,“獄警先生,怎麼一見我就想跑?”
姜五慌張不已,“沒···沒有啊···”
“我記得有句話,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戚罪瞧著他,“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沒有···”姜五趕忙道:“我不是故意引你去牢房的!”
“我都還沒說是什麼,你就答得這麼快。”戚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啊?”
姜五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我···”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戚罪突然出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腹部,姜五痛得彎下了腰,臉色扭曲。
戚罪並沒有停下,將人拖到了牆角處,緊接著便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毫不留情地發洩著心中的暴戾。
“不要···救命···“姜五大喊著想要呼喊求救。
戚罪俯下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後脖頸,另一隻手則捏住了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慢條斯理地威脅道:“你要是不想要解藥,就儘管喊。”
這話一出,姜五立刻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戚罪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然後站起身來,繼續對姜五施加著暴行。
姜五流著淚,拼命忍受著疼痛,抱著頭嗚咽著。
戚罪發洩了一番之後,放開了姜五。
戚罪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脖頸,這下舒服多了。
姜五還在哭。
“別哭了。”戚罪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遞給了他。
姜五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手裡的糖,“是什麼?”
“毒藥。”戚罪朝著他道。
姜五一聽,頓時更難受了。
戚罪最見不得人這副表情,“是解藥。”
話音剛落,姜五眼睛都睜大了,他不敢相信地望向戚罪,戚罪真的肯給他解藥?
“不吃我扔了。”說著戚罪就要甩手去扔。
“別!”姜五趕忙抓住了他的手腕,但在拿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