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森這些貴族軍官和莫爾一樣,都瞧不起蘇斯南這樣的小白臉。
“我說,蘇少你賣一次多少錢啊?”
“不如我讓我姐姐也來光顧你。”
說出的話也越來越難聽,莫爾在旁邊看著好戲,雖然他接受了蘇斯南成為戚罪的朋友,但他依舊很討厭蘇斯南。
伊文就在戚罪邊上,他知道蘇斯南和戚罪是好朋友,戚罪對他很重視,擔心這些人這樣說話會令戚罪不高興。
但戚罪的神色很平淡,完全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就像一個旁觀者,對於這些人的言語羞辱,他也沒有開口替蘇斯南出頭。
蘇斯南面對這些難聽的話,臉上依舊掛著笑,並不發怒,還開口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還是讓你媽媽來吧。”
“你說什麼?”說話的貴族軍官一下子就怒了。
“你要是想,我倒是不介意噹噹你的爸爸。”蘇斯南一臉戲謔,說出的話毫不客氣。
“你!”貴族軍官雙目獰紅,惱火地掄起拳頭就要去揍蘇斯南。
但戚罪抬起了腳,貴族軍官被絆倒在地,摔得很慘,蘇斯南笑得愉悅,“怎麼還這麼著急來給爸爸磕頭呢?”
貴族軍官氣得臉都黑了,但他顧及著戚罪,眼裡閃過一絲怯意,只能咬著牙,灰頭土臉地站起來,忍著走了回去。
班森和莫爾瞧見這一幕,臉色都不太好看。
戚罪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收回腳,繼續玩著牌。
沒過多久,底下的拍賣會開始了。
侍者送過來了面具,邀請他們去觀看。
來這裡參加奴隸拍賣會的不乏些有頭有臉的貴族,他們不想讓人看到樣子,於是大多選擇戴著面具來看。
戚罪本來對這些沒多大的興趣,但蘇斯南在一旁鼓動他來見識一下,“聽說今晚壓軸的奴隸長相很漂亮,就當是陪我看看。”
戚罪對於蘇斯南這種貪戀美色的愛好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底下中央的臺上,放著一個個的籠子,裡面裝著的都是今晚要賣的奴隸,男女都有,有些是健壯的,有些是纖弱的,用途也不一樣。
他們的脖子上都掛著項圈,一條鎖鏈將項圈和手腳上的鏈銬連起來,只要一拽就能輕易地控制他們行動。
一個又一個的奴隸被推出來。
底下拍賣叫價得熱火朝天。
班森和他的那些小弟也抵不住誘惑,各自買了就去快活了。
莫爾沒有買,卡斯特家族的奴隸已經夠多了,他從小就見盡了這些,並不覺得有什麼新奇特別的,況且他有潔癖,完全接受不了這種低賤的奴隸碰他。
“他們可真沒眼光,這麼醜也下得去手。”與莫爾不同,蘇斯南很有興趣地看著每一個奴隸,但蘇斯南的眼光很高,這些奴隸的樣貌沒有一個令他瞧得上眼。
也確實如此,這底下的奴隸都還沒有蘇斯南自己的樣貌好看,甚至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天底下要找到一個比蘇斯南還漂亮的人實在難上加難,至少在戚罪所見過的人之中,無論男女,蘇斯南的長相都是最出眾的。
他有一種難分性別的明豔美麗,就是書裡形容的那種傾國傾城的禍水,如果他要是個女人,估計就是那種會讓君王亡國的妖精。
可惜他不是女人,所以禍害不了君王,只能去禍害那些貴族小姐。
“伊文,你覺得怎麼樣?”蘇斯南問起了伊文的意見。
在這些貴族軍官中,只有伊文沒有對蘇斯南口出惡言。
因為伊文的性格比較平和,他大多數時候都處於一種中立的狀態,站在在莫爾和戚罪的中間進行調和。
“我不懂這些。”伊文道。
“不會吧?”蘇斯南一臉驚訝,攬住了伊文的肩膀,調笑道:“小傢伙,你不會還沒和人睡過吧?”
伊文頓時漲紅了臉,“不是···我當然···有過···”
他說話時結結巴巴,連回答“睡”這個字都有些難以啟齒。
和戚罪一樣,蘇斯南很喜歡欺負人,尤其是像伊文這種。
蘇斯南伸手去捏伊文的臉,“帝國還有這麼純情的軍官,真是難得,要不哥哥給你介紹一個。”
伊文這下更慌了,他用力掙脫了蘇斯南,“不···不用了···”
說著,他趕忙躲到了戚罪的身後。
蘇斯南還想動手,伊文趕忙向戚罪求救,“先生!”
戚罪攔住了蘇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