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男人眼神的不對,我心裡暗暗的是感覺不好,但我又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有時候最折磨人心的,不是確定的事,反而是不確定的!我不敢抬頭看著他,但他卻把我的頭抓了起來。
我重重的喘了口氣。
而他卻是這麼的看著我。
我被他抓了好一會兒,見他沒什麼反應,實在是渴的不行的我,是試探性的開口問他:
“能給我口水喝麼?我很渴,也很餓。”我用力的乾嚥了一聲,喉嚨的疼痛實在是讓我難以忍受,我和他說:“我想,你們也不敢讓我死在這裡吧。我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我要是餓死在這裡,你們也難辭其咎!”
“哦,是麼?”
男人倒是不屑的說著。
“你確定你要喝水?”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確定!”
“行!”
他說著,是讓邊上的幾個人,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他們藏在褲·襠裡的醜惡存在。我突然的是被他們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男人一眼,我質問他究竟要做什麼。
可他反而是問我,不是我說要喝水的麼?
他只不過是滿足我的要求而已!
我趕忙的死死閉上了眼睛和嘴巴、秉著鼻息。溫熱的液體是沖刷著我的臉,是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他們這根本就是不把我的當人看,根本就是用對待非人的手段來折磨我。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更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的對了我。
“怎麼樣,開心麼?”那人是衝我問了一聲。他的聲音,就像是鴨·子的叫聲一樣。非常的沙啞,聽著讓人也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你不是要喝水麼?我們現在給你水了,你又不喝?你他·媽是耍我們麼!”
他的話鋒一轉。
原先是嘲諷的語氣,突然之間又是變得異常生氣了起來。他轉身讓邊上的人遞給了他一根甩棍,他抄著甩棍就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身上本就痛得不行,再給他砸個幾下,身上簡直是要散架了。
疼!
真他·媽的疼!
我緊咬著牙關的堅持著,但我卻不知道,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那個鴨公嗓的男人告訴我,就是因為我,他們沒有找到玲燕姐,那麼我就別想好過。他們對我和玲燕姐的逃跑,是非常的憤怒。也是怕被警方找到的,所以不得不換一個地方。鴨公嗓威脅我說:你死定了!
但他究竟想做什麼,我不知道。
他一個人的拿著甩棍,對著我一頓打之後,是把帶著尿的甩棍丟在了一邊去。
他大喘著氣。
我還以為他是要停下來呢,可我卻沒想到,他是讓邊上的人,從包裡拿出了一條長鞭。邊上的人都站開了些。本就是寒冬的情況下,雖然白天的氣溫有所上升,但還還是讓人覺得冷的不行。
更何況我身上還只是一條短褲而已!
這兩天下來,我和玲燕姐之間都是靠著對方的體溫,相互取暖。
過程中雖然冷,但爬山中上升的體溫,也是讓我們沒有特別明顯的冷感。因為不斷的在趕路,我們身上時長都是保持一定熱度的。而此時的我卻是被他們淋了一頭的尿,冰冷的風吹大在我身上,是讓我感覺透心的亮。
而因為氣溫的原因,鞭子抽在我身上,是讓我感覺渾身都要痙攣的一樣。
疼得不行。
可我的疼痛越是體現在表面上,鴨公嗓卻也是興奮了起來。他不停的抽著我,嘴裡卻是罵著我。一晚上的時間下來,我以為我自己漸漸的習慣了冰冷的氣溫。可此時的我卻才發現,真正的冷,從現在才開始。
“疼麼?”鴨公嗓喪心病狂的大笑著,還問著我。
我的內心是內屈辱所佔滿。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
要是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弄死他的!
身上的疼痛,是讓我漸漸的熱了起來。因為他的抽打,我身上的傷痕是越來越多。我靠自己的意志力堅持著。心中也慶幸這幾天的天氣是稍微回暖了一些,否則我和玲燕姐早就凍死在了山上。
可饒是稍稍回暖的氣溫,也不過是八九度的樣子。
我身上稍微熱乎了一些,而鴨公嗓也是抽累了。我身上疼得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只是感覺渾身的肌肉正不斷的顫動著,產生熱量。我還以為鴨公嗓要休息一下,但我卻沒想到,鴨公嗓竟然是又讓人從登山包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