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歲那年,我爸因為一場事故離開了人世,而母親當年也改嫁了。我記得我爸出殯的那天,我媽和一個陌生男人姍姍來遲,甚至等親朋好友走了之後,她還光著身子和男人抱在了一起,就在我爸的靈臺上。
那時候,我正好在邊上看到了這一幕。
我一邊哭著,一邊儘量不讓自己出聲。
我當時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我知道的是,他們一定是在侮辱我爸!我鄰居家的心怡姐跑過來安慰我,我倆就在冷風中度過了一夜。我躺在她的懷裡,哭到睡著。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那個男人每天都會來我家。
我爸的遺像就放在客廳裡。那個男人每次過來,我媽都會像野獸一樣的亂叫。他們的戰場,主要就在客廳。有時候男人來了之後,根本就不顧我在場,直接就脫我媽的衣服。至於我媽,她也沒管這麼多,直接就和他赤身肉搏的打起了架。
他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每次過來的時候,我都會跑去找心怡姐,躺在她的懷裡使勁的哭。每一次,心怡姐都會哄著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每一次這個時候,我都格外的想我爸。我甚至連他的屍體都沒看著,他就這麼無聲的走了。
甚至讓我感覺他根本就沒死!
一直以來,我爸都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驕傲。
他是當兵的,身材高大,威武得很,也很厲害。他的走,也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他最後一次回來,是部隊把他的骨灰,送到了家門口。我抱著骨灰罐哭得很傷心,但我媽卻拿著撫卹金開懷的笑著。
要是我爸還在,我媽根本產生不敢這麼放肆!
而我,也不至於抱著他的遺像,哭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爸去世後,我媽就把我從房間裡,趕到了陽臺上。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沒有床,甚至連被子都沒有,有的只是身上淡薄的衣服而已。
不光如此,我媽還把我爸的遺照搶走了。
她說我成天就抱著個死人的照片,難怪家裡這麼晦氣。
我媽在外面偷人,我能接受,也能不在乎。但是我爸剛死不久,她好歹也表現出一副比較悲傷的樣子好麼?可她沒有!我和她頂嘴,學著鄰居吵架的樣子,罵我媽是賤人。我媽聽著,直接是打到我吐血,好幾天都還不給我吃飯。
但我沒想到的是。
這幾天的噩夢,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我甚至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的時候,我媽竟然就和他領了結婚證!
他們天天呆在我爸買的房子裡,沒日沒夜的玩著脫衣服的遊戲。他們玩累了之後,餘興節目就是折磨我。叫我掃地做飯、洗衣買菜。只要是稍有一個不注意,惹了他們不開心,他們就會用棍棒揍我。
我經常被他們揍得滿身都是傷。
心怡姐的父親都看不下去了。他帶著我報警,找居委會,但都一點用都沒有。我媽說我是她生的孽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甚至讓我把她們做了那種事之後的套套,讓我整個吃下去,就更別說是其他的虐待了。
當時的我,真的很痛苦。
我很恨我媽。
我甚至想等到他們睡著之後,拿了桌上的菜刀,把他們兩個捅死。讓我媽這個賤人,下去給我爸賠罪。
而沒過多久,他們似乎也厭煩了折磨我的遊戲。
他們開始換著花樣,要玩新鮮的東西。
甚至開始吸奇怪的東西!
我當時不知道,他們吸的東西是違禁物品。而每次他們準備要吸的時候,我都要躲得他們遠遠的。因為他們吸了那玩意之後,簡直就不是正常人。要是被他們遇到,免不了是一頓暴打。
就我爸留下來的那些財產,沒多久的時間,就被他們給敗完了。
於是他們開始動歪主意,要把我拿去賣了。
當天夜裡,他們就當著我的面,說要把我賣到哪裡去,甚至賣家都已經找好了。
我哭著喊著,讓他們不要把我賣了。但他們根本就不管。他們還嫌棄我年紀比較大,不能給他們多賣一點錢。還因此打我、抽我,當著我的面,要把我爸的遺照全給燒了。
我趕緊護著我爸的遺照,不然他們這麼幹。
他們雖然能把遺照,從我手上搶過去,但他們忽然發現,好像燒我比較有意思。於是他們就點了蠟燭烤我的手腳,還一邊吸著違禁物品,一邊發出奇怪的大笑。
要不是心怡姐的爸爸聽到了我們家的動靜,趕緊把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