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沒想到李興茂竟然會動手,不過他眼疾手快,當李興茂揮起鋤頭的時候,趙陽上前一步,直接一個窩心腳,把李興茂踹倒在人群中!
趙陽冷哼一聲說道:“貓兒叔,你這可就不地道了,以大欺小,竟然還要砍我,睜開你的眼睛看看,趙陽還是當年那個任人欺凌的小孩子嗎?!”
“嗎的,給我上!”李興茂朝周圍怒吼一聲,說:“把他給我按住了!”
周圍同夥聽了李興茂的話,猶豫了一下,這時候,李興茂的堂弟李興文拿過李興茂手裡的斧頭,帶頭衝向趙陽!
有親族帶頭,僱工們拿著李興茂的工資,靠李興茂過活,不能幹看著,也跟著李興文衝了上去。
趙陽冷笑一聲,退回門內,進來一個撂倒一個,短短几分鐘工夫,一夥十幾個人全被趙陽料理了,一個一個倒在地上呼爹喊娘!
李興茂站在門口,看著被打翻在地的一群人,心中著實駭然。
這小子三年不見,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李興茂心裡暗暗納罕,腦袋上的汗登時冒出來了。
這次他在趙陽這結結實實跌了個大跟頭,挪墳的事情看來要告吹了,家裡財路又要斷了,真的是混了個灰頭土臉。
“你……你小子,好好好了,我今天治不了你,以後有的是辦法!”李興茂叫囂道。
“貓兒叔,你爹死了,你來尋我們家晦氣,有這個道理麼?你有什麼辦法就都使出來,我趙陽要是怕了你,以後就跟了你的姓!”趙陽冷笑說道。
“大仙給我們家算的,周圍方圓幾十裡地,只有你媽那塊墳地風水好,聽說叫什麼水龍之眼,只要家裡人葬在那裡,管保有災消災,有病除病,至少有一百年的福星高照,我李興茂今天得不到這塊地,就把訊息散播出去,趙陽,你覺得你們家能守住那塊地麼?”李興茂陰沉著臉,獰笑著道。
“李興茂,你他嗎的真不是人,好啊,只要我知道這訊息散播出去,不管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保證你們家從此永無寧日,別看你現在有幾百萬家底,要是想敗,那也容易的很!”趙陽怒道。
“趙陽,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你威脅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自保而已,狗兒對我好,我當然對狗兒好,可如果狗兒想咬我,那我就把它殺了吃肉!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找個地兒把你爹埋了吧,小心你爹陰魂不散,把你也帶走!”
“要帶,那也是把你帶走!趙陽,你給我記著,這事沒完!”李興茂冷哼一聲,招呼著眾人走了。
院子裡的人呼啦一下都zou
guang了,趙陽心說這陽痿男辦事效率果然高的很,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檔案就下來了。
看來這行政單位也不是幹什麼都磨洋工,他們自己著急的事情,辦下來還是挺快的。
陽痿哥,上道,一會送酒去!
趙陽剛要回屋,身後突然傳來張袖兒的聲音。
“趙陽,你沒事吧?”
聽到這個聲音,趙陽心裡先是一蕩,然後又是一暖。
“啊,沒事,袖兒姐。”趙陽轉過身,看到張袖兒有些惶急的神情和關切地眼神,登時笑了笑。
“沒事就好。”張袖兒走到趙陽面前,眼神滿是關切,上下看了看,心中微覺詫異。
方才她可是聽到一陣廝打的聲音,怎麼趙陽毫髮未傷,像是剛剛這場架,他根本就沒參與一樣。
這打架,大多數時候都是互有損傷,而且對方人多勢眾,當時張袖兒聽到聲音的時候,心裡一著急,差點就要報警了。
“袖兒姐,趙陽現在身體結實著呢,就李興茂帶的那幾個人,根本不放在眼裡。”趙陽笑道。
張袖兒放下了心,目光一閃,猛然瞥見趙陽的袖口帶著血跡。
“這是怎麼了,我看看!”張袖兒不由分說,急忙端起趙陽的胳膊,把袖子一擼,裡面卻沒有傷。
“袖兒姐,沒事,這是別人的血。”趙陽嘿嘿笑著,手腕被張袖兒溫潤如玉,春蔥似的小手捏著,感覺舒服極了。
氣氛變得有些曖昧,察覺到趙陽灼熱的眼神,張袖兒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些太親暱了,連忙收回了手,微紅著臉,說:“李興茂帶了這麼多人,是來找你爹的?”
“這條老狗,見誰咬誰。”趙陽冷笑道。
“說起來,你還真是厲害呢,這麼多人都被你給打跑了。”張袖兒笑道。
“那是!”趙陽笑道;“袖兒姐,我今天就把爹和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