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灶上吃飯,想聽聽,甚至與古鈴擦肩而過,她還笑笑,叫了他一句“曹二老闆!”,風輕雲淡,這是怎麼回事?曹真善驚愕一下。危機正在潛伏,要麼淡化,要麼濃縮,這讓曹真善感到脊背發涼,這不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表現,她該哭,她該鬧,她該透過哭鬧,弄得滿城風雨,他想象不出,是誰指導了她,讓她忍而不發?
曹真善與古淑華算是青梅竹馬,嚴道寬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送到後槽坊跟著曹建亮習學武術,曹建亮年輕時是有名的鏢師,因為縣長沈得放到任不到一天,就被人殺於縣衙,作為護衛隊隊長的曹建亮,有關不可推卸的責任,接任縣長蒯光年,和曹深談過:說等風頭過了另有任用,所以引咎辭職,回到地方,受聘於本家酒坊,在一次過關山時,被魯泊年部襲擊,那時,李精準還在尿尿和泥玩,曹建亮原氣大傷,本人也受了重傷,雖經過醫治,命算是保住了,但人基本上廢了,曹家人厚道,沒有把曹建亮轟出去,而是開了個班,讓其教授武術,對於學習,有人精專,一點即透,有人刻意學習,只修皮毛,不能說:學的人不努力,上帝造人,各諳其道,有人善文,比如曹真寶,有人善武,一大幫人皆在學習,整天吼哈,看上去跟真似的,最終學個七大八的,也只有古淑華,所以後來:曹建亮推薦了他的愛徒。
古淑華與曹家兄弟友誼深厚,曹真寶確實不喜歡古淑華,打打殺殺,在他心目中,算是離經叛道,且曹真寶又年長古淑華幾歲,俠骨柔腸的古淑華缺少女人應有的矜持,所以曹真寶喜歡孔桂珍,孔雖不能生養,但滿足了曹真寶對於異性的要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曹真善喜歡古淑華這樣的新女性,許多繁文縟節被拋卻,交往起來,心馳神往,兩個神交已久的樣子,曹家長輩有意,晚輩心知肚明,一切水到渠成,然而的然而,一個小小的契機,改變了預想的軌跡,180o大轉彎,讓兩個當事人,始料不及,所以許多看上去板上釘釘的事,最終結局,卻大相徑庭。
阮靈華就象從地下冒出來一樣,藉機捷足先登,酒這東西,既成事又壞事,極左時,把好事美事,給成全了,極右時,把許多不可能變為可能,正是這酒顛覆了人們的認知,毀了人的三觀,那時,阮靈華和曹真善總共認識不到兩回,但因為酒後,拉阮氏靈華入懷,阮氏雖驚愕,卻沒有逃避,或許正中下懷,她早有此意,只不過,她礙於古淑華在其中,不敢造次,酒後,事已經做下,追悔不及,雖不是最愛,但婚後兩人還算合諧,在歲月演義的縫隙中,生出兒育出女,應當說:曹真善沒有遺憾,但曹氏和阮氏那份情,跌宕起伏,幾經多遇,中間古淑華也經歷了一波三折,隨後上海名商酈至年的加入,格局正在改變,如果不出意外,酈至年和古淑華會是不錯的一對讓人羨慕的伉儷,然而的然後,總是陰差陽錯在改變歷史程序,所以最終的結局是:我得到的我不愛的;我愛我得不到的!人生尷尬,意概於此,塵埃在落定的過程中,壓抑太久的情感,在特定的環境下,以摧枯拉圬的方式釋放,這就是曹古演義的情感歪史,看似荒唐,實則在性情之中,如果一次被發現,就戛然而止,或許後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趙氏本山說:樹是有根的,水是有源的!許多事的發生,是當事人無法控制的:抽刀斷水水更流,愛的缺失,需要愛的彌補,以至於後來,演義成人盡皆知的事,古鈴盛怒,她覺得曹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蹂躪並侵害了母親,其實如果不是古淑華的放縱,曹真善怎麼可能有機會花開二度?
農村的俚語話糙理不糙:母狗不翹尾巴,公狗不敢上。
如果古淑華要避開曹真善,不用任何方式拒絕,曹會知難而退,然而古沒有,不但沒有,還把就要外溢的感情,盆潑瓢舀,往曹身上潑,他雖狼狽,潛藏的原始情愫受到鼓舞,洪水從那一點小小豁口決堤氾濫,一發而不可收,這事,也同時惹惱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小小三木公社大權在握之人:劉子凡!
古淑華的處女寶被這個人強取豪奪,並且生下女兒古鈴,如果古鈴是個兒子,劉子凡不用旁人勸,就會毫不猶豫休了吳美珍,因為她也生下一串丫頭片子,但不同的行為卻是相同的結果,這不能不讓劉子凡七竅生煙,古淑華完全可以一個人帶著古鈴生活,如果她願意那樣:劉子凡會從該給吳美珍的情和愛當中分一杯羹給古淑華,然而,古淑華“不守婦道”,不願意安靜做妾,所以,在很大程度上,讓頗為自負的劉子凡不能忍受,後槽坊三次之行,他以霸王硬上弓的方式,佔了古淑華,但精於此道的人分析,以古淑華的功夫,就算喝些酒,劉要想得手,也絕無可能,當時阮氏靈華和曹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