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之壯烈,生之窩囊(2 / 3)

小說:曾經青澀 作者:北風2024

的成分在裡頭,1928年早春二月,終於如願以償做了鍾吾縣縣長,並代行軍職。

他的到來讓連仲堂很不爽,連家是鍾吾縣名門旺族,屬於地頭蛇,家族產業佔據鍾吾縣一半,所以有連半城之稱,鍾吾縣是古人項羽生地,在大秦朝末年,曾經名動天下。

三木鎮盛產毛櫸,這樹是槍之木,下面的烏木鎮,賴此樹,成了槍鎮,自從清末重張之洞在漢陽有了兵工廠,烏木鎮手藝人烏三黑從漢陽解甲歸田以來,烏木鎮能造槍,就成了鍾吾縣支柱產業,沈連之爭,實際上是產業之爭,名利之爭,最終沈氏在錯綜複雜的較量中勝出。

自從第一把漢陽造問世以來,槍的需求量一直有增無減,價格有跌有漲,跌三毛能漲上去一塊,起起伏伏,烏木鎮先是自己做槍,後來發展成一片,再後來僱傭別人做,很快成了槍的集散地,毛櫸價格節節攀升,成了鍾吾縣支柱產業中重要物資,那叫一個肥,在有槍就是草頭王年代,漸漸外地人也做起槍枝買賣的生意。

烏三黑演義了傳奇,他規避了遼十三的短處,在槍的長度度上修復了中正式步槍的尺寸,為此陳誠單獨帶著槍械師來過烏木鎮,最終承認烏氏造槍,優於遼十三、剛剛興起的中正,由於政治原因,加之烏恃才傲物,它的命運只能淹沒在民間魚蝦俱瀉的時間長河裡,如果他肯低姿態,以領袖馬首是瞻,說不定在槍的演義史中,烏氏造的槍也能獨樹一幟,可惜了。

在此之前,他們檯面上、私下裡有過你死我活的鬥爭。

鍾吾縣新來的縣長沈得放,走馬上任不到一天,夜裡被人殺死在縣衙裡,八十多名警衛人員,其中不乏大內高手,愣是沒有人發現,這事有些蹊蹺,查來查去,覓蹤探不到底,一時謠言四起,人心浮泛,沒有人說得清來龍去脈,是舊怨還是新仇,有傳言說是活躍在上海的共產黨打狗隊所為,沈得放曾經在上海警察局幹過,據說手上沾過共產黨的血,後來我查閱檔案歷史,發現傳言與事實不符,當時的中央特科,主要活動在上海,且力量薄弱。但政治上的事,從來都是難以說清,明明知道這事與連家脫不了干係,卻拿連家沒有辦法。

兇手輕車熟路,怎麼做到的?這連家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不言而喻。連家要洗白自己,就得找個替罪羊,往共產黨身上潑髒水。

三木偏於濱北之一隅,且陸宏昭身份無人知曉,共產黨身份撲朔迷離:本來就是1923年的黨員,由於歷史原因,查不清楚,1950年予以追認的。楊思懷之所以殺了陸宏昭,藉口是殺人越禍,殺的不是一般人,是縣上的另一名有很深背景的大員,連仲堂也死了,縣長的案子還未破,這真是按下葫蘆起了瓢,所以就汙衊陸是共產黨員,但當時楊思懷不知其身份,拿他頂罪,但顯然不是一個案子,沒能糊弄過去,省上批覆:限期破案,無奈案子撲朔迷離,幾種皆有可能,最後鎖定為關山的土匪魯泊年部所為,理由是:沈得放曾經在省上清剿過魯泊年,連家花重金砸向省府,再派新縣長牛奉山來,他集結了當時鍾吾縣所有軍隊,駐軍一個師,這還不包括警察,是走漏了訊息,還是頑匪更豪橫,使用了各種下三濫之手段,辣椒水外加滾木雷石,一個個被打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損兵折將,既然打不了就招安,把李精準找了去,希望他能夠說服動員他的朋友,要不將以通匪論處,年輕的李精準,哪會為五斗米折腰,視權貴如糞土,結果綁了他上關山,被流彈誤傷,抬回來不到三天,一命嗚呼。

在浙江張靜泉的墓中,發現一張名信片,在一個拐角,隱約有“陸宏昭”三個字,1923年陸參加完在廣州的中共三大,回到上海,1926年受中央派遣,回到濱江的鐘吾縣,因為三塊大洋的問題,被手下人出賣,說陸是殺害大員連仲堂的兇手,在旅館被捕,作為偵揖隊長的楊思懷,正愁沒法子破案,這神來之一舉報,救了他的急。

後來,一名記者去浙江旅遊,參觀張人亞紀念館,看到那三個字,塵封的謎底才揭開,此陸就是鍾吾縣的陸宏昭,一切板上釘釘,這時已經是1985年了,我們愧對英雄!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共產黨員。不需要楊思懷之流汙衊,更不需要共產黨追認。

歷史的碎片,在歲月之河飄蕩多年,終於被串連在一起。其情節複雜曲折,令人蕩氣迴腸。

李精準死了,李精妙知事情來龍去脈,把李精樹罵個狗血噴頭,事後,兄弟分離,老死不相往來。

慧及不壽,情深必傷。

馬氏鳳蓮痴情,落髮為尼,在蓮花庵做了尼姑,李精樹後來娶妻張氏,但還會隔三差五去蓮花庵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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