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護體罡氣境是什麼概念?當初不可一世的董巢,麾下都沒有這麼多猛將。
放在戰場上,那就是十個所向披靡的殺神!
暫且讓這些人下去休息,魏英正色道:“兄長,每一位護體罡氣境強者,都需要冠絕天下的天資,百年難得一遇。
宗族為了培養他們,耗費無數心血,但他們中大多數依舊難以越過這層關卡,故而宗族只能用些手段讓他們得以突破。”
這麼一說,魏孟德瞬間瞭然。
不是靠自己突破而是藉助外力,不管是資質還是戰力,都會比正常突破的護體罡氣境稍弱一些。
但也遠不是煉血洗髓境能夠比擬的,對於魏孟德而言,夠用了。
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笑那呂奉先莽夫,怎知我猛將如雲,譙郡一戰,必叫他再次損兵折將!”
這十人,當日就被魏孟德委以重任,半數前往譙郡,半數代替李忘憂等將,鎮守兗州諸郡,以防其他諸侯來攻。
冀州,元本初拿著密報淡淡問道:“爾等以為呂奉先能攻下譙郡否?”
“主公,魏孟德麾下無人能夠匹敵呂奉先,張魚雖有能為,卻也因張泓而被削去職位。
依在下看來,只怕譙郡將落入呂奉先之手。”
說話的並非田皓、許子遠和郭授中的一人,而是才剛投入元本初麾下的一幕僚。
初來乍到,難免想在元本初那裡留個印象。
許遠之嗤笑一聲,眼中盡是不屑。
田皓拱手一禮:“主公,呂奉先與魏孟德不論誰勝誰負,我冀州都可作壁上觀,若魏孟德敗,便立即發兵,攻取兗州。
若魏孟德勝,則按兵不動…”
還未說完,許子遠已經笑出聲來:“哈哈哈,田皓啊田皓,不曾想你也是那短智之輩。”
“你!”
田皓氣怒,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正要開口,許子遠已經搶先一步:“主公,在下聽聞呂奉先是傾力攻打豫州,此人雖然是一莽夫,卻有萬夫莫敵的勇武。
魏孟德與他交手,那定然是兩敗俱傷啊。
這個時候,若主公發兵直取許昌,那魏孟德定然是束手就擒,別無他法!”
元本初撫須笑道:“二位先生所言皆有道理,但我另有一計。”
田皓和許子遠一愣,忙問:“敢問主公有何妙計?”
“魏孟德與呂奉先交手,定然是無暇他顧,若我去攻打陸文臺,陸文臺獨木難支,豈能擋我?”
眾人陡然一驚,隨後長身一拜:“主公聖明!”
“哈哈哈,諸位請起,前番劉、魏、陸三大諸侯想要合縱連橫,今日且先斷其一指!”
不得不說,元本初這人賢明起來,那還真無愧明主二字。
當即也是整軍備戰,只等呂奉先與魏孟德戰起,便即刻發兵攻打陸文臺。
等收拾了陸文臺,與呂奉先兩敗俱傷的魏孟德,也能順手收拾了。
計劃是不錯,可惜能不能成,還得看天命。
而此刻的陸文臺還不知元本初將要攻打自己。
“大師,呂奉先傾力攻魏,若劉玄德趁機發兵,共分涼、並、司三州,他們還會遵守諾言,與我攻元本初乎?”
三家因為先攻誰的觀點爭執不休,結盟卡在這裡。
但現在呂奉先率先出手,陸文臺暗罵呂奉先莽夫之餘,也是不得不妥協。
三戒大師哪能不明白陸文臺的弦外之音,他是想要暗中插手,讓劉玄德、魏孟德二人無法取得呂奉先的地盤。
到那時,三家又回到同一起跑線上。
“將軍,益州有揚州牽制,就算呂奉先後背空虛,劉玄德也有心無力。”
這也是陳公臺為何敢於傾力一搏的緣故,有時候,示敵以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是魏孟德還是劉玄德,這兩人佔據呂奉先的地盤,帶來的威脅都比呂奉先更大,寧宣自然不會讓他們如意。
“如此,我便放心了。”
陸文臺有三戒大師一言,放下心來。
事實也正如三戒大師所言,得知呂奉先全力去攻魏孟德,當日寧宣就令薛白虁西進,駐兵於益州之外。
同時,凌興霸也發兵荊北,與薛白虁互為犄角之勢,一旦益州有所動作,便要迎來揚州大軍猛攻。
“奉孝,你以為呂奉先能攻下譙郡否?”
啪嗒!
郭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