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劍來,我要誅殺此賊!”
“主公,萬萬不可啊!”
魏孟德哪會聽他的,穿上戰甲,取來戰劍,就殺出州牧府。
路上,兗州文武和諸位公子都相繼趕到,一聽魏孟德要上陣廝殺,連忙阻攔。
不過魏孟德心意已決,無人能夠阻攔。
登上城頭,魏孟德一眼就看到城下橫刀立馬的呂奉先。
“呂奉先,你只帶著這麼點人,就敢來攻我許昌?”
“哈哈哈,魏孟德,今日城破,就是你的死期。”
話雖如此,但呂奉先卻未親自上陣。
許昌城內,雖無重兵猛將,卻有魏氏高手以及諸多世家強者,攻破許昌,也殺不了魏孟德。
魏孟德面色陰沉,這一幕,讓他想到了當初薛白虁奇襲玉京城。
若無內應,呂奉先決計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潛襲至此。
可恨!
呂奉先可恨,那內應更可恨!
深吸一口氣,魏孟德轉身離去,他已經看明白了,呂奉先就是來噁心他的。
正如他方才所言,呂奉先只帶了五萬鐵騎,還攻不破許昌城。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呂奉先就率兵退走。
州牧府,魏孟德坐在上首,面沉如水,一言不發。
下方,魏孟德一眾心腹眼觀鼻鼻觀心,同樣不說話。
好半晌,魏孟德才道:“文若,可查清楚了?”
荀文若拱手一禮:“主公,據密諜來報,呂奉先是從菀城直入兗州。”
“菀城?”
這兩個字,無疑觸動了魏孟德的痛處。
“菀城太守,我記得是張泓吧?”
“稟主公,正是張泓。”
“張泓是張繡同宗,我沒殺他,反而重用他,讓他接任菀城太守之位。
可是他,竟然還想著背叛我,你們說,這是不是與禽獸無異?”
“主公,是否張泓所為,還有待商榷。”
“嗯,這樣吧,你替我下一封密詔,召他來許昌,若他來,便是另有其人。
若他不來,說明他心中有鬼。”
“主公英明!”
……
季東明別苑,呂奉先撤軍的訊息讓他愣了一瞬,隨後密諜來報,將呂奉先的行軍路線一一稟報。
聽完,季東明恍然大悟:“張魚、張泓與張繡同宗,呂奉先譙郡大敗,這是想要借刀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