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離間之計,他們敗給張將軍,便想借父親之手殺他。
父親若是真殺了張將軍,豈不正合他們的意思?”
“張氏一族反叛在先,如何能放?”
“張泓是張泓,張將軍是張將軍,不可混為一談…”
張魚抬頭看了一眼魏衝,目露感激之色。
若非魏衝開口,他今日必死無疑,眼下卻有了一線生機。
魏衝這個最寵愛最看重的兒子開口,魏孟德殺機消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對魏衝目露感激的張魚,心中已有定計。
“既然衝兒為你求情,也罷,就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赦。
削你職權,令你擔任衝兒的老師,可有意見?”
張魚不傻,他這麼一個人才,只要有機會,立馬就能重新掌權。
而魏孟德讓他去做魏衝的老師,未嘗沒有給其培養心腹的意思。
這一點,不僅是張魚,不少人都想到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怪異。
“多謝父親。”
魏衝拱手道謝,惹得魏孟德哈哈大笑。
當然,魏丕這些公子,就沒有那麼高興了。
魏丕袖袍下的手緊緊攥住,指尖掐得掌心出血,還不察覺。
先有魏昂,魏昂死了,又來一個魏衝。
難道他魏丕,就這麼難以入眼嗎?
低眉順目,魏丕輕垂著頭,以防被人看到自己眼底的殺機。
魏昂的死,讓他一改曾經的紈絝習性,同樣也為他開啟了新天地。
只要魏孟德的繼承人都死了,總歸會輪到他。
世子之爭素來如此,其中兇險,殺人於無形。
堂下,張魚從鬼門關前走一遭,後背已經溼透。
成功撿回一條命,張魚先是拜謝魏孟德不殺之恩,又對著魏衝行大禮,感謝他出面相救。
“多謝少公子,在下定然竭盡所能,傾囊相授。”
魏衝回了一禮:“先生不必如此,日後還請先生多多指教。”
張魚的問題處理完了,張泓以及張氏一族其他人,還等著處置。
張泓沒什麼好說的,證據確鑿,等待他的唯有一死。
至於其他人…
魏孟德一想既然都留下張魚了,索性也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