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差距,畢竟許遠之是半路出家,比不上那幾位也正常。
對於許遠之,寧宣還是很看重的,耐心為他解釋一番。
“主公高瞻遠矚,在下敬佩。”
許遠之長身一拜,感慨道。
寧宣又問:“眼下瑩夫人也有子嗣,若其資質不下於平安,遠之以為如何?”
立儲的問題,歷來都是人臣禁忌,許遠之也不敢多言。
“遠之啊,不管次子如何,平安都是我欽定的繼承者,這一點,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能更改。”
寧宣之所以會說這話,是因為揚州某些人因為大喬懷有子嗣,所以開始動了心思。
從龍之功,幾乎沒有比這更大的功勞了,能夠讓人一步登天。
儲君之爭是人臣禁忌,可為何歷朝歷代,那麼多臣子下場?
還不就是因為受不住從龍之功的誘惑!
明眼人都知道寧宣有機會一統天下,若能再扶一龍,那就是潑天富貴,大喬都還沒顯懷,已有人坐不住。
更別說寧宣剛娶小喬,姐妹二人,誰能比她們更受恩寵?
許遠之一點就透:“主公的心思,文武百官必定會明白的。”
這是想要透過他的口,堵住百官的小心思,打過了預防針,誰要是忍不住,那就別怪寧宣心狠了。
杜俊臣,或許就是為這些人準備的。
半晌,許遠之告退,一回府,就邀請至交好友們,擺宴論道。
等時機差不多了,便略帶著幾分醉意,將寧宣決心立寧平安為世子的話“不小心”傳出去。
連寧宣自己也不能更改,這話已經不是斬釘截鐵四個字能形容的了,古來還沒有哪個人主敢說出這種話來。
但不管是誰,都能聽出寧宣的決心。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揚州文武都明白了寧宣的意圖,大多數人直接偃旗息鼓,打消了心中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