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眉頭一皺。
“相國日益專橫跋扈,將軍似有功高震主之勢,就怕相國他容不得將軍啊!”
“哈哈哈,文遠多慮,相國當不負我。”
成廉湊上前,低語道:“將軍,文遠所言不無道理,若真到了那時,悔之晚矣。”
“那你說怎麼辦?”
“嘿嘿,不如咱們直接劃土而治…”
“將軍,萬萬不可,一旦如此,我軍前有西川,後有董巢,腹背受敵,必亡啊!”
“文遠有何建議?”
“此必是揚州離間之計,將軍修書一封,送去玉京,以安相國之心。”
“嗯,也好,我這就書信一封。”
成廉見呂奉先不聽自己的建議,也無可奈何。
然不等呂奉先送信,玉京董巢的信先到了。
言語間頗有不滿,催促他儘快拿下西川。
……
西川,劉玄德親自送走使者。
“恭喜主公領益州牧!”
劉玄德擺手:“虛名耳,眼下內憂外患,實在是無心他顧。”
諸葛孔明輕搖羽扇,笑道:“主公無需多慮,無生教自有劍宗退敵,呂奉先也不足為慮。”
“哦?軍師有何妙計?”
“主公,天子封呂奉先為幷州牧,董巢為涼州牧,此離間計耳。”
“哈哈,軍師,這我懂。”
張翼德哈哈大笑。
“是啊,此計甚是直白,可那董巢專橫跋扈,心胸狹隘,明知是計,也會上鉤。”
“董巢不足慮,可他身邊有李文憂出謀劃策,此人乃不世之才,胸有溝壑,又深得董巢信重啊。”
“主公,我有一計。”
“請講。”
“董巢如今無子,可早年卻有,均早早夭折,而李文憂卻是董巢女婿,若董巢後繼無人,日後繼承董巢者,只能是此人。”
話說到這裡,劉玄德要是不明白,那也就是傻子了。
“孔明你說李文憂深得董巢信重,此計有用?”
“有用。”
“如何行事?”
“遣人在玉京散佈謠言,就說董巢子嗣之所以早夭,皆李文憂之算計,為的,就是他日繼承董巢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