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可留下一封書信,就說元公路若不退出豫州,黃子琰就是他的下場…”
“好!”
風龍陽當即調遣一龍門金丹境高手前去刺殺元公路。
沒兩日,元公路就在府上遇刺,幸好身邊元氏高手及時相救,否則元公路就沒命了。
雖被救下,但元公路還是被刺客傷到。
“哎喲,疼死我了,刺客交代了沒?”
元公路半躺在座上,一手捂著耳朵,口中痛苦呻吟著。
“主公,那刺客留下一封信,已經自盡了。”
“念。”
“限元公路三日內退出豫州,否則朝廷大軍頃刻即至,落得與黃子琰一般下場…”
嘭!
“哎喲!”
元公路氣得一拍座椅,因動作太大牽動傷口,頓時疼得直咬牙。
“氣煞我也,他董賊竟然做出如此小人行徑,真當我元家無人?
你持我手令,本將軍要讓他董巢自食其果!”
“喏!”
刺殺是一個不得已才為之的選擇,不管是元家還是無生教,實力皆是當世最頂尖的。
而雙方也都有實力低的“人質”,如元公路,董巢。
特別是元公路,連龍門境都只是勉強觸控到,對上真正的龍門境高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因此,同等層次的勢力默契的不用這種手段,不同層次的勢力不需要耍手段。
故而天下少有刺殺。
元公路還有理智,只是吩咐教訓一下董巢,生怕董巢真死了,到時候他也要睡不安穩。
……
嘭!
大清早,李文憂剛到相國府,就聽見董巢暴怒聲和打砸聲。
喚來下人詢問:“相國這是怎麼了?”
“李大人,聽說相國遇刺。”
心下了然,李文憂立馬滿臉著急,小跑進去。
“主公,主公無恙否?”
聽到李文憂的聲音,董巢怒道:“元家欺人太甚,文憂速速傳令眾將,咱家要砍了元家小兒的腦袋!”
“喏!”
就在天下諸侯相互攻伐之際,揚州卻是一片祥和。
轉眼年關已至,天上飄著小雪。
“一年又一年,過了今年,就已經是炎漢一千八百零四年了。”
小亭內,寧宣披著一件狐裘氅衣,身旁是郭奉孝和孔德服,瑾兒則紅泥小火爐煮著酒。
“漢祚衰微,天下大亂,唯有主公可以掃平亂世,一統天下。”
“奉孝也學會溜鬚拍馬了。”
“在下所言句句都是心中所想。”
“對了,劉玄德現在何處?”
“聽聞正在趕往益州。”
“劉氏倒是好命,落寞至此,還有幾分天命加身。”
“天下頂尖宗門都已下場,相比之下,咱們底蘊差了些。”
“無妨,我已有辦法,德服。”
孔德服從懷中取出一本書,遞給郭奉孝。
郭奉孝開啟一看,紙張潔白如雪,觸之清涼柔韌,內容則是儒家一本詩經。
快速翻閱幾頁,郭奉孝便知底細,愴然大笑幾聲:“哈哈哈,主公,有此神物,何愁天下不定?”
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紙張並非沒有,早在前漢時就有,但工藝繁瑣費時費力不說,還容易損壞,難以久存。
而此時手中的詩經,字型猶如雕刻,紙張薄如蟬翼又韌性十足,與以往的紙天差地別。
“奉孝,我已令工匠改善了造紙術,並附有印刷術,有此命脈在手,如何?”
“主公真乃天命之所歸也!”
“有此物在手,諸子百家盡為我用,其中分寸,就交給你了。”
郭奉孝肅然點頭,只覺手中詩經有萬鈞之重。
寧宣早就令人暗中鑽研,時至今日才有成果,首批成品,除了郭奉孝手中這本,還有四本。
把剩下的事都甩給郭奉孝,寧宣帶著孔德服前往蔡府。
“先生。”
寧宣拱手一禮,金銀財帛等禮品自有下人處理,寧宣則跟著蔡伯喈去書房品茶。
蔡伯喈同樣得了一本詩經,身為儒家大儒,他比寧宣更清楚此物的影響。
看著激動萬分,面紅耳赤的蔡伯喈,寧宣給他倒了一杯茶:“岳父大人,此事我已經全權交給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