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路來信求援,你們說我發不發兵?”
“主公,董巢勢大,不可再漲其勢,應發兵相助。”
“主公,在下也覺得應該發兵,但只需讓一位將軍領數萬軍前去即可,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拿下幽州。”
“好。”
不少諸侯都響應了元公路的求援,或合兵一處,或攻董巢城池。
讓董巢難以顧全,手忙腳亂,只能撤回呂奉先,放棄攻打豫州。
“哼,這些個諸侯,咱家遲早將他們全都砍嘍!”
呂奉先也鬱悶,他前腳剛與元公路的大軍交手,後腳董巢就叫他撤兵。
“主公,喜事。”
李文憂面帶喜色,從外面跑來。
董巢橫眉:“咱家處處受氣,苦命無比,何喜之有?”
“主公,方才有一門客,向在下獻上了一計。”
“何計?”
“取益州。”
李文憂上前,指著益州地圖:“主公請看,益州現在一分為二,一方為漢中張武,一方為西川劉玄德。
張武不過昔日劉君郎手下一將,必不是劉玄德對手,漢中遲早丟失,他命在旦夕。
此時此刻,若是主公遣一使者前去,與張武陳述利害,他必俯首稱臣,望風而降。
而主公則可以收納他,進而攻取西川,如此可得半壁天下!”
“嗯,文憂之言解我煩憂,速速差人前往漢中。”
“喏!”
……
“主公,何事如此憂慮?”
“唉,西川兵鋒如芒在背,我如何不憂?”
“唉!”
幕僚也沒有辦法,西川兵強馬壯,猛將謀士絕非漢中可比。
“報,主公,玉京來使。”
“玉京,董巢派人來幹什麼?”
雖然疑惑,但張武還是將使者請了進來。
“在下拜見張太守。”
“免禮,董巢讓閣下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使者從容一笑:“在下為救太守性命來耳。”
“放肆!”
張武抬手止住心腹動作:“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性命之憂?”
“幾年前益州牧劉君郎入蜀,不過兩年時間死於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