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哪能再娶公主?”
“老夫說能就能。”
寧宣目光與其對視一眼,溫熱的陽光似乎帶著幾分冷意。
微微低頭,寧宣笑道:“若真有這個福分,晚輩卻之不恭。”
“哈哈哈,好…”
半晌,目送老者離去,寧宣攤開掌心一看,上面已經佈滿細汗。
先前某一瞬,他感覺到劉氏老祖宗似乎對他動了殺機,然後又很快散去。
在這樣一位人間絕巔面前,天命境的修為好似海中一葉扁舟,隨時有可能傾覆。
“看來,您似乎也不是那麼有把握嗎?”
寧宣呢喃一聲。
顯然,對方是因為沒有把握能活下來,擔心日後皇室沒人能鎮得住寧宣。
可天下野心勃勃之輩不知凡幾,世家之患更是如芒在背,寧宣也有可能是皇室繼續鎮壓天下的倚仗。
因而,那殺機僅僅維持一瞬,就隱沒不見。
隨著青霄觀強者趕到,原本沉寂的氣氛越加沉重。
但凡修煉入境的武者,都能隱約感覺到一股壓抑感,修為越高,越能體會到其中恐怖。
兩道人間絕巔的氣機正在交鋒,於無聲處聽驚雷。
至於人間絕巔的殺機,天命境都察覺不到半分。
三日後,壓抑的感覺消散一空,雲開霧散。
一道飛虹直入黃巾中軍,視漫天軍煞之氣如無物。
“我家老祖請張先生明日東海之上相見。”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黃巾軍大營迴盪,張鉅鹿淡淡道:“貧道自當應邀。”
“好,我等屆時恭候先生大駕。”
說完,其化身飛虹返回。
“大哥,請讓我等隨行。”
張寶等人面露憂慮,想要與張鉅鹿一同赴會。
“不必了,爾等依我命令列事。”
“唉!”
張梁嘆息一聲,拱手領命。
只恨他們修為太低,關鍵時候派不上用場。
當然,修為低也是相對的,張寶張梁好歹也是黃庭觀三尊之二,修為距離長生神藏境都只差一步。
可惜,一步之差,雲泥之別。
……
“一境之差,雲泥之別啊!”
別院之中,寧宣搖搖頭。
皇室果真是底蘊恐怖,出來一個人就是長生神藏境的強者,令人心驚。
其氣機,絲毫不比那于吉來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