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雙柔荑緊緊攥著手帕。
車馬慢,錦書難託,若生意外,可如何是好?
念及此處,一顆芳心絞痛。
“是了,公子已是廬江太守,確實不能在洛都久待。”
強顏歡笑,就連蔡貞姬都看了過來。
“我對蔡先生仰慕已久,奈何沒辦法每日請教。
昭姬,蔡先生閒賦在家,若是我請他去廬江一遊,先生可會答應?”
寧宣目光與蔡昭姬對視數息,蔡昭姬率先敗下陣來,忽的又嫣然羞意。
話已至此,她如何不明白寧宣的意思?
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冤家,想著把他們一家都拐帶走。
輕啐一口,心中又是抹了蜜一般。
片刻,才檀口輕啟:“父親除了訪友之外,幾乎足不出戶,想要讓他離開洛都,不容易哩。”
一旁蔡貞姬忽的插話,調侃道:“妹妹倒有一個辦法。”
“只需姐姐與寧公子成婚,父親哪能不從?”
唰!
一下子,蔡昭姬面頰紅透,腦袋埋進胸前,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寧宣莞爾:“昭姬才貌雙絕,若能為妻,自是求之不得。”
……
後面蔡昭姬已經羞得不敢與寧宣對視,心如小鹿亂撞。
直到分別後,坐在馬車中,才舒了一口氣。
隨即又患得患失起來:“瑜兒,你說寧公子會不會厭棄我?”
今日寧宣的話語猶在耳邊,可她卻因為羞意而沒有回應。
蔡貞姬促狹:“我還以為姐姐不會動心呢。”
引來蔡昭姬一陣嗔意。
“姐姐,我看你們是郎情妾意,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父親會同意嗎?”
“…”
……
剛回府,寧宣就看到在門口等候的李武。
“什麼事這麼急?”
李武連忙拱手一禮:“公子,出事了。”
寧宣平靜道:“走,進去說。”
外面人多眼雜,進院後,孔德服守在門後,以防有人偷聽。
“公子,咱們的產業被人打壓,就連呂大人那裡,都有人讓他暗中針對寧家莊。”
李武一臉急切。
不用想,寧宣都知道是誰在背後針對自己。
原本沒打算這麼快處理衛家,沒想到對方這麼著急想要捱打。
沉吟片刻,寧宣開口道:“傳令呂典,讓他攜我手書去找明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