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聽聞,這幾位諸侯的公子,可都不是善與之輩,為了世子之位,明爭暗鬥。”
許遠之皺眉不解道:“文和兄,魏孟德、元本初確實如你所言,可陸文臺二子皆傳有過人之資,兄友弟恭。
此,莫不成還是世人謬傳?”
賈文和撫須大笑:“遠之啊,你不懂人心矣。
徐州多次傳來陸文臺以及陸伯符遇刺的訊息,你以為都是外人所為?”
要知道,陸文臺和陸伯符身為徐州最尊貴的兩個人,不說身邊的護衛強者,單是本身就是一方高手。
想要刺殺這兩人,第一個難度就是靠近,沒有內奸勾搭,怎麼可能有刺殺的機會?
“想要確定誰是幕後之人,只需要考慮這二人死後,誰得利最多便是。”
話到這裡,已經無需多言。
只是許遠之有些難以接受,陸仲謀才多大,竟然就有這般歹毒的心思?
弒父殺兄,不仁不義,不忠不孝,許遠之不敢想象。
寧宣聽了半天,開口道:“就這樣吧,元本初和陸文臺就交給奉孝你處理,務必讓他們陷入戰局,難以自拔。
至於如何讓其他諸侯也亂起來,便由文和你全權處置…”
論出謀劃策,戰略大局,賈文和或許比郭奉孝差了一線,可論及人心的把控,賈文和說自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喏!”
眾人告辭離去,天色已晚,寧宣準備回屋休息,不去打擾後院眾女。
叩叩叩~
書房門敲響,寧宣隨口道:“進來。”
“夫君”
小喬一襲翠玉裙,小家碧玉,國色天香,嬌滴滴的一聲夫君,足以讓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霜兒,夜已深,怎地還不休息?”
一邊說,一邊張開手臂,小喬笑嘻嘻的鑽進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