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點水一樣的觸碰,還是把傅知南嚇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esp;&esp;溫染認真的問:“還需要我用其他方式證明嗎?”
&esp;&esp;“溫染!”傅知南沒想到她膽子大到連他也撩,“你把我當謝靖州那呆子了嗎?”
&esp;&esp;溫染搖頭,“怎麼會,你是我第一個想要主動的人。”
&esp;&esp;對付謝靖州哪用這樣啊?她裝一裝,演一演,那呆瓜就會上套。
&esp;&esp;傅知南精明的像狐狸,她就輕輕碰了對方一下,男人就立馬退的好遠,生怕自己被溫染生吞了。
&esp;&esp;傅知南是個對待男女之事上很刻板的男人,溫染說的這些話,對他來講跟虎狼之詞沒有區別。
&esp;&esp;所以一直頭腦很淡定的他,現在腦子都有些暈乎。
&esp;&esp;“你,你……”傅知南‘你’了半天,那句放蕩怎麼都講不出口,最後還是拂袖而去。
&esp;&esp;溫染看著他離開時,頭頂又漲了八點好感值,她笑出聲來。
&esp;&esp;傅知南說不通謝靖州,又跑她這裡一頓訓,得到的結果只有白給。
&esp;&esp;她就是要勾著謝靖州,傅知南又能怎樣?
&esp;&esp;不止如此,溫染還要連他一塊勾!
&esp;&esp;………
&esp;&esp;夜色漸深,宮牆外的營帳內,謝靖州做了一個夢。
&esp;&esp;夢中的女人聲音嬌柔的朝他喊著將軍,聲音酥軟,還帶著隱隱的哭腔。
&esp;&esp;溫染媚眼如絲,衣衫半露,輕薄的粉色紗衣根本遮擋不住女人姣好的身材。
&esp;&esp;她朝著謝靖州一步步靠近,像一隻勾人的狐狸精,她倒在男人懷中,勾著他的脖子,驕哼道:“你看看奴家嘛……”
&esp;&esp;“奴家想你想的好生可憐。”夢裡的女人不斷向他拋著媚眼。
&esp;&esp;狐狸精的指甲還在男人脖頸處流連,指甲一下下的勾刮,惹的謝靖州心底泛起一陣癢意。
&esp;&esp;他一把將女人做亂的手抓住,放在鼻尖輕嗅,她身上的香味格外迷人,讓謝靖州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