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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每當傅知南想要思考怎麼跟溫染私奔時,南邊的水患,以及其它州府的流寇,讓他立馬就歇鼓了。
&esp;&esp;立國這麼久,官場的等級規劃,以及國家合併的口語問題,還有法治不同,地方官員分配等等,楚晏根本沒管過。
&esp;&esp;傅知南忙到頭禿也做不完,他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累的丞相了。
&esp;&esp;溫染甚至覺得,說不定讓他當皇帝都比楚晏要靠譜很多。
&esp;&esp;謝靖州道:“我跟他不一樣,傅先生心中裝的事情太多,我心裡除了打仗就只有你。”
&esp;&esp;溫染對於他說這個話還是很認可的,若不是有楚晏,可能謝靖州連仗都不想打。
&esp;&esp;哪怕他是天生的將才,在面臨戰場這麼多年,人也是會疲憊的。
&esp;&esp;謝靖州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舉起手,“我對天發誓,此生只愛你一人。”
&esp;&esp;“楚晏對你有恩,如果他找到我們,你非要從中選一個呢?”溫染道:“你會痛苦的吧?”
&esp;&esp;謝靖州垂目,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他內心早就已經掙扎過了。
&esp;&esp;從他想帶溫染走後的每一天,他無時無刻都在煎熬。
&esp;&esp;他們這邊都沒有走多久,楚晏就一直帶人趕到了。
&esp;&esp;當謝靖州察覺到不對時,幾隻箭從天而落,他立馬把溫染攬在懷裡護著。
&esp;&esp;前面的馬被驚到,傳來一聲鳴叫。
&esp;&esp;謝靖州拉開車簾,發現趕車的車伕已經中箭身亡,他只能快速用劍砍斷繩子騎到馬上。
&esp;&esp;“染染。”謝靖州把溫染抱在馬上,快速向前跑去。
&esp;&esp;溫染一回頭,發現身後有不少人騎著馬在追他們,其中那個身穿墨色錦衣的男人尤為明顯。
&esp;&esp;她說道:“是楚晏他們追來了。”
&esp;&esp;“染染,坐穩了。”謝靖州架起馬繩,騎馬速度變得更快了。
&esp;&esp;溫染只覺得身體都快掉下去了,死死抓住馬鞍。
&esp;&esp;一隻只箭從身邊飛過,有一隻箭還擦傷了謝靖州的手臂。
&esp;&esp;楚晏下令:“不要傷了她。”
&esp;&esp;他們在後面追趕,但放箭都不敢直接瞄準目標,害怕傷了溫染會被砍腦袋。
&esp;&esp;箭羽一隻只落下,卻沒有傷到他們,只是想逼停謝靖州,但男人怎麼都不肯下馬。
&esp;&esp;他知道,只要自己停下,就再難有機會帶走溫染。
&esp;&esp;楚晏在身後拿弓箭對著他們的馬瞄準,鬆手時,那箭直接貫穿了馬腿。
&esp;&esp;馬痛叫一聲,直接將溫染跟謝靖州摔在地上,兩人瞬間就被身後的人追上了。
&esp;&esp;楚晏帶著人將謝靖州圍在中間,他朝溫染伸出手,“染染,過來。”
&esp;&esp;溫染望著他,問道:“我過去,你會殺了他嗎?”
&esp;&esp;楚晏聞言,好不容易追到她的喜悅都淡了,他冷聲問:“你想放他走?”
&esp;&esp;溫染說:“我可以跟你回去,你不要治罪謝將軍。”
&esp;&esp;謝靖州本以為她會直接拋下自己的,結果她還在關心自己的性命,心中說不感動都是假的。
&esp;&esp;他開心了,但楚晏可就不是這樣想了。
&esp;&esp;男人下馬,一手攬過溫染的腰,將女人貼身摟拉過來,他道:“你可別告訴朕,就這麼短短几天時間,你就愛上他了?”
&esp;&esp;溫染沒有吱聲,她哪敢承認啊,但也不敢否認。
&esp;&esp;空氣如死一般的寂靜,楚晏渾身都是戾氣,“你跟他了?”
&esp;&esp;“沒有沒有。”溫染連連搖頭,這個她必須回答,不然楚晏瘋起來,她都受不了。
&esp;&esp;楚晏眯眼,這些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