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舒適的閉眼。
&esp;&esp;他平淡的開口道:“你皇室宗親那些人,本王只放了一半,剩下還有一半正在宮中受著酷刑。”
&esp;&esp;溫染的手停頓了一下,但隨後又跟若無其事一樣的繼續做事。
&esp;&esp;楚晏問:“你就沒有問題要質疑嗎?”
&esp;&esp;溫染道:“那是他們活該,我沒有資格質疑。”
&esp;&esp;楚晏猛的睜眼,眼神微眯,危險的看著女人,“為什麼這樣說。”
&esp;&esp;溫染:“他們做了錯事,我也幫不了。”
&esp;&esp;她這話才說完,溫染就被男人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
&esp;&esp;楚晏將她壓在床上,眼底狠辣的說:“你都看見過什麼?說!”
&esp;&esp;溫染肩膀的骨頭都感覺要被男人掐碎了,她道:“我知道溫子健他們欺負過你,他們故意不讓你吃飯,嘲諷你。”
&esp;&esp;“只有這些?”楚晏問。
&esp;&esp;溫染吃痛的點頭,“我制止過他們,還告訴過父王,但父王並沒有關心。”
&esp;&esp;楚晏聽後,這才將溫染放開,女人害怕的趕緊往床的角落躲去,男人眼睛猩紅,他方才逼問溫染時的樣子看起來格外嚇人。
&esp;&esp;見溫染抱著自己身體縮在牆角,楚晏問:“你躲什麼?”
&esp;&esp;“過來。”男人的聲音陰沉可怖。
&esp;&esp;溫染搖了搖頭,語氣膽怯道:“我不敢。”
&esp;&esp;楚晏卻笑了,“你昨天在大殿上還是慷慨激昂的樣子,連死都不怕,現在怎麼就怕了?”
&esp;&esp;溫染還是不敢過去,楚晏也沒有為難她,反而是說道:“你記性真好,那麼久遠的事情還記得。”
&esp;&esp;當年楚國戰敗,割地賠款,還得送人質入周國,楚晏作為最不受寵的那個被送了進來。
&esp;&esp;質子,雖然是君王之子,卻在周國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在這王宮大殿內誰能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