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他。
紫白二人:“感謝公主關心,我二人定然謹記叮囑!”
說完便離開了。
玥瑤見一紫一白兩道身影消失在紛紛大雪裡後,心中亂做一團。
如今出現了兩個天生武脈,還有一個溫彥釗,現在的局面越來越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嗟嘆幾聲後,也暗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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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時,乾東城,鎮西侯府。
溫壺酒駕著馬車終於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他抬頭望去,一座威儀雄壯的宅院映入眼眸。
府門上一塊巨大牌匾,上書銀鉤鐵畫“鎮西侯府”四個大字,府門兩側俱是披堅執銳的破風軍在此守衛。
“恭迎小公子回府!”
侯府門前,整齊佇立著一隊甲冑整齊、威風凜凜的破風軍。
為首那個副將打扮面帶微須的英武男子拱手對著馬車道。
百里東君聞聲探出腦袋,笑嘻嘻地應了句:
“陳副將,是我爺爺讓你來接我的嗎?”
被稱為陳副將的那人並未答話,徑直走到溫壺酒身邊抱拳施禮:
“溫先生,一路辛苦了!”
溫壺酒頷首道:“好說,畢竟是自家外甥!”
百里東君見自己被冷落了,從車上跳了下來,對溫壺酒抱怨道:
“舅舅,這馬車也太簡陋了,兩天下來坐的人渾身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溫壺酒將馬車韁繩交給門前迎接的副將,隨後拍了下百里東君的腦袋:
“大外甥,咱們身上的銀子只夠買一輛馬車,沒讓你走路回來就已經不錯了!”
百里東君苦著一張臉:
“我在酒肆做成的那筆生意,賣了五百兩銀子呢!錢都哪去了?”
“表弟,咱們出了柴桑城這一路上人吃馬喂,打尖住店可都是要花錢的!”
溫彥釗跟在溫壺酒身後道。
聽到這,葉鼎之也湊到百里東君耳邊低聲道:
“東君,我們前日晚三個人就喝了人家客棧十幾壇陳釀劍酒,一罈五兩銀子,你算上一算……”
百里東君自幼錦衣玉食慣了,自然不需要操心日常銀兩開銷。
加上溫氏叔侄從嶺南溫家逃得匆忙,都沒帶多少銀子在身上。
何況溫壺酒本身就是靠著坑外甥坑侄子的錢過活,就更指望不上了!
一行四人在侯府副將的引領下進了府門。
而在他們身後百步之外的一處角樓之上,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目光,死死盯著四人。
一聲杜鵑啼鳴後,角樓上的身影倏地飄然落地,遁去了蹤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