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肩李長生的存在。
若是能為自己所用,或者能與自己交心,那可比軟禁在稷下學堂受控於人更有價值的多了!
百里東君見表哥剛剛又吞了不知是什麼可怕的毒藥,下意識的往後面撤了撤身子。
蕭若風見狀不解地問道:
“莫非溫公子內傷還沒痊癒嗎?”
百里東君一臉嫌棄的接話道:
“你是有所不知,我表哥啊~嘖嘖嘖,他剛剛吃的是毒藥!風華公子,你可離他遠點,小心中毒!”
溫彥釗白了百里東君一眼,隨後對有些疑惑的蕭若風道:
“小先生別聽他瞎說,這是家傳的練功之法,不必驚慌。”
蕭若風尷尬地點了點頭,也往後撤了撤身子。
溫彥釗心中一陣無語:‘不是哥們……’
片刻後,蕭若風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溫公子對北離朝廷作何感想?”
“朝廷?我一江湖浪子,身在北離治下,有何資格評斷廟堂之高?”
蕭若風聽他這話有些揶揄的意味,便直言道:
“溫公子不必謙卑,今天我們同乘一車,權當聊天解悶,你是江湖人,我蕭若風何嘗不是個寄情江湖的武夫呢?”
聽到這話,溫彥釗明白蕭若風是想試探自己的將來的志向,便開口道:
“自高祖天武帝開國以來,勵精圖治,時至今日也是四海一統,天下太平!”
百里東君在一旁看到兩人突然討論起天下大事,他並不十分關心,索性掏出腰間羊脂玉酒葫蘆。
邊喝酒,邊聽兩人聊天。
蕭若風聽到溫彥釗這話,讚許地點了點頭:
“不錯,無論是高祖還是當今聖上,都是明君降世,是我北離萬千生靈的福音……”
說到這,蕭若風頓了頓,話鋒一轉:
“既然如此,依我看,溫公子更應該考入稷下學堂,成為北離赫赫有名的良玉公子,將來也許還可能為為國效力,建功立業!”
蕭若風的話幾乎把拉攏之意言明瞭,溫彥釗自然清楚。他對面前這個風華公子並不討厭,而且還有些好感。
只是他對當今太安帝蕭重景嗤之以鼻,靠著百里洛陳和葉羽結義兄弟支援,奪得帝位。
問鼎九五之尊後,滿腹猜忌,不提冤殺葉羽一家的事,就目前讓蕭若風來乾東城找自己,其用意也是昭然若揭。
溫彥釗沉吟片刻後,粲然一笑:
“小先生真是太抬舉在下了,我不過一介草民而已,再者說您就不怕我與東君與那葉家餘孽有染?”
“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小先生如何解釋?”
蕭若風聞言面不改色,他聽出了溫彥釗這是在試探自己,葉鼎之逃離之事他本就疑心。
此刻溫彥釗挑明此事,就是要看看面前這個北離皇室最傑出的皇子,如何應對。
蕭若風定了定神,輕笑道 :
“信者不疑,既然溫公子當日已經說過那個葉鼎之自己逃離乾東,我便如實向陛下覆命就是!”
“若風雖不才,但秉持中正之志,諒陛下也不會追究此事。”
說完後,蕭若風目光灼灼,盯著面前溫彥釗。
百里東君聽到二人提到葉鼎之,不禁脫口而出:
“也不知道他現在跑到哪裡去了……唉,可惜了一個好兄弟啊!”
溫彥釗聽表弟這麼說,趕緊插話遮掩過去:
“雖然他與我兄弟兩個交往不久,但是人還不錯,義氣深重。”
“叵耐是個戴罪潛逃的罪犯,小先生剛剛的話可是讓彥釗放心了,不然我與東君兩兄弟怕不是要背上窩藏罪犯的罪名了!”
蕭若風朗聲一笑:
“不知者無罪,無需多慮!”
“不過……溫公子,若風還有一句話想再次言明!”
溫彥釗點了點頭:
“小先生請講!彥釗洗耳恭聽 !”
蕭若風收起笑容正色道:
“如果閣下到了天啟城,並無考入學堂的打算,那溫公子可知道接下來的後果嗎……”
溫彥釗翹著一邊嘴角,有些不屑:
“什麼後果?”
蕭若風聲音突然有些冰冷:
“遵從父皇的意見,定然會將閣下視為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閣下跨境入扶搖,現在又得儒仙古塵傳功,即便未曾登臨半步神遊,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