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溫壺酒眼珠一轉,大言不慚地道。
“好好好,行行行,小叔你這麼玩是吧!你看我不把你上次去怡紅院喝花酒的事告訴爺……”
還未等溫彥釗把剩下的話說完,就被溫壺酒一個箭步追上從背後狠狠捂住了嘴!
“小祖宗唉!怎麼說著說著就攘沙子呢!這事千萬不能讓你爺爺知道,不然你小叔得跪半個月的祠堂!”
“嗚嗚嗚……”
溫彥釗的嘴被小叔大手捂得密不透風,只能發出些嗚嗚咽咽的聲音。
但從他眼神中分明能看出來,此刻正在向溫壺酒索要封口費!
“小祖宗,這事怎麼才能過去?”
溫壺酒會意後,放開了捂著溫彥釗嘴的手。
“咳咳……這事兒沒十瓶一嗅忘憂擺平不了!!”
溫彥釗獅子大開口。
“八瓶!”
“九瓶!”
“六瓶!”
“五瓶!”
“成交!!”
最後,溫壺酒把價碼砍到了五瓶,但還是肉痛不已!
畢竟一瓶一嗅忘憂就已經花去了他七八天的時間蒐集原料毒物了。
“唉,畢竟是自家侄子……等你將來發達了,可別忘了小叔!”
溫壺酒一聲嘆息。
“那當然了!你看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
溫彥釗小嘴一努道。
“難說!”
溫壺酒還了他一個白眼,轉身不再理他,背後“毒死你”三個斗大的字晾在溫彥釗眼眸裡。
……
叔侄二人就這麼一路說說笑笑返回了溫家。
溫壺酒剛踏進府門,一個家丁趕忙奔到他面前,恭敬地從捧著一封信:
“少主,這是鎮西侯府派人送來的信!二小姐嚴令小人要親自交到您手上!”
“什麼事?這麼嚴肅……”
溫壺酒眉頭微皺,接過信封,扯開漆封,邊走邊抽出裡面的信紙。
“小叔,什麼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溫彥釗從後面轉出,竄到溫壺酒面前,看著他手中拆開的信件問道。
“你姑姑來的信,等我看看!”
溫壺酒開啟信紙,溫珞玉娟秀的字型便映入眼簾。
“還得說是孃親舅大,看來我得去一趟柴桑城了!”
溫壺酒看完信後喃喃道。
“小叔,姑姑信上說的什麼?”
溫彥釗兩手托腮瞪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
“你表弟百里東君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