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釗此話一出,惹得臺下又是一片喧囂。
那些詭道門派這些年一直被溫家壓了一頭,本來就對溫家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現在溫家後輩居然大言不慚,敢做試毒大會的藥人!
這可算是給了那些人發洩的機會,甚至有幾個傢伙望著溫彥釗的眼睛,都快要冒光了……
百里東君雙手抱在胸前,瞟了幾個雲枯派和毒神教弟子一眼,隨後湊到溫壺酒身旁:
“舅舅……那些人看錶哥的眼神不太正常,太讓人害怕了!”
溫壺酒也抬頭掃了眼,隨後滿臉自信:
“小角色小角色,這些傢伙的毒還不夠給你表哥撓癢癢,看戲好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溫步平也略帶嘲諷地道:
“雲枯派以藥石之毒見長,烈性有餘後勁不足,遇到內功深厚之人便無計可施。”
“毒神教以癲狂之毒聞名,他們下的多是些亂人心智、致人發狂的毒,致死之毒卻是鮮有耳聞。”
“你表哥自小吃的零食,都比他們兩個三流門派的壓箱絕技還毒,他們真若是對你表哥出手,徒增笑爾!”
百里東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嘴裡喃喃道:
“原來表哥的生活,除了服毒就是練功,一直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溫彥釗環視一圈,臺下人聲攢動,但誰都不想做第一個上臺的人。
畢竟下毒和下藥一樣,講究對症下藥。
剛剛溫彥釗那一手毒功直接廢去了南宮春水的藥石之力,眾人都看在眼裡。
自知他功力不淺,在對這個溫家少年的體魄還沒有確實瞭解的情況下,誰都不願意輕易下手,都想讓別人先探探虛實。
“呵……我料想參加試毒大會的都是些有本事的詭道宗門,不成想連個敢上臺的都沒有!”
“沒人來是吧,唐老哥宣佈吧,溫家贏下本次試毒大會,當為毒門之尊!”
溫彥釗奚落眾門派的話還沒說完,臺下一聲嬌吒:
“溫家小兒,休得放肆……讓你嚐嚐五毒教的厲害!”
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曼妙身影飛上臺來。
那女子不光穿了一身黑紗,就連臉上也遮著黑紗。
透過黑紗看去,白皙修長的大腿與盈盈可握的腰肢影影綽綽,臺下有幾個他派男弟子的眼睛已經移不開了……
溫壺酒在臺下舔了舔嘴唇:“果真尤物,身材真好……”
溫步平見狀狠狠踩了他一腳:
“溫壺酒,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個藍真兒還不夠你受的?”
百里東君立刻豎起兩隻耳朵,敏銳地意識到有瓜可吃,他湊到步平舅舅身邊,一臉嬉笑:
“步平舅舅,快跟我說說,藍真兒又是誰?跟我舅舅有啥故事嗎?”
溫壺酒見事情要敗露,一把捂住百里東君的嘴訕笑道:
“啥也沒有,別聽你步平舅舅瞎說……那姑娘要對你表哥要下手了,快去看!”
百里東君只好暫時放棄吃瓜,目光轉向臺上……
五毒門上至掌教,下至門徒,皆是比天仙還美,比蛇蠍還毒的妙齡女子!
她們最善男女合歡之術,善用採陽補陰的邪術,而且專挑那俊秀儒雅的少年公子下手。
一旦得手,在兩人交歡男子達到巔峰時,以利器取男子眉心血,用此血煉製蠱毒。
此蠱毒據說只要是正常男子,下之必中,無藥可救。
但是……
溫彥釗他不正常啊!
女子盈盈下拜,故作羞澀地對溫彥釗一笑,百媚橫生:
“公子,奴家姓林名秀,若是公子不棄,也可叫奴家秀兒~”
一番話,說的臺下若干男人骨頭酥軟,恨不能衝上臺去抱住美人。
溫彥釗饒有興致地看著林秀,譏笑道:
“你的魅惑之術,對我毫無作用!還有……”
“你左眼有眼屎,而且……有點恥骨前傾!哈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臺下立刻爆發出一陣笑聲……
笑聲過後,林秀原本嬌媚之態立時煙消雲散,整張臉被羞憤所覆蓋。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著溫彥釗,恨不得立刻將其生吞活剝!
林秀這魅惑之術在男人面前,從未失手。
怎知今日不僅沒在溫彥釗身上發揮作用,反被他調戲譏笑!
“狗東西,敢嘲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