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為古河出頭?”
古河才輸給自己不久,作為古河好友的嚴獅以及風黎就聯袂來到了這雲嵐宗,蕭戰難免會多想一些。
比如古河先前在自己的女神面前丟了顏面,咽不下那口氣,準備找回場面。畢竟古河,老一無所有了。
而且他作為煉藥師,正面打不過對手,叫朋友前來助拳,也不算丟人。
相反這更加證明了煉藥師那不凡的地位,以及廣闊的人脈關係。
“我們只是無意之間感受到老河和人交手,所以才來雲嵐宗看看,不過,你如果真要這樣以為的話,也並無不可,畢竟老河乃是我多年好友。”嚴獅是一個極為直爽之人,哪怕蕭戰是擊敗了他好友的人,他依舊是向蕭戰解釋了一番緣由,而沒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
“你倒是夠朋友。”蕭戰輕聲稱讚了一句。
“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嚴獅有些自豪。
蕭戰沉吟了一會兒,“換個地方吧。”
“去廣場那邊吧。”一直沉默寡言的風黎也開口。
聽到三名強者如此之言,那位得了宗主吩咐,帶領蕭戰遊覽雲嵐宗的精英弟子也是面色一變。
三個人卻沒有在意他的感受。
下一霎,鬥氣所凝聚而出的巨大翅膀同時出現在三人身後,他們凌空一躍,羽翼帶著他們的身子向著雲嵐宗廣場處而去。
在雲嵐宗的主殿之前,是一片巨大的廣場,廣場完全由清一色的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在廣場的中央位置,巨大的石碑,巍然而立,石碑之上,記載著雲嵐宗歷屆宗主以及對宗派有大功之人姓名。
廣場之上,此時著近千人盤坐於此,這些人,成半圓之型而坐,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部身著月白色的袍服,在袖口之處,雲彩長劍,隨風飄蕩,猶如活物一般,隱隱噙著許些微弱劍意。
在廣場頂端位置處,卻是衍生出一些高聳的臺階石座,臺階逐漸向上,大致是越往上年齡則越大,最高一層的石臺,此時正空蕩著無人而坐,其下,是十幾名盤坐而坐,閉目養神的白袍老者,這些老者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有絲毫特色,可身體之上那猶如鋼鐵一般,任由風兒如何吹拂都是沒有半點動靜的衣袍,卻是讓得人心中知曉,這些老者,不簡單!
雲嵐宗能夠屹立於加瑪帝國不知多少年,引得皇室都為之忌憚,不僅僅是靠著他們歷代皆有強者誕生,這些守在廣場之上的精銳弟子以及老者,亦是雲嵐宗不被強敵覆滅的底蘊之一。
無事之事,這些弟子、長老們於此修煉鬥氣,有事之時,他們隨時能夠組成一套名叫“雲煙覆日陣”的陣法,此門陣法乃是雲嵐宗的護宗大陣,不知幫助雲嵐宗渡過多少次劫難,一經施展,只要這些結成大陣的弟子體內還有能量存在,敵手就相當於同時在和上千人作戰,就算是鬥皇強者,都不一定能夠抗得下來。
忽地,掠空之聲傳來,三道身影先後向著廣場處而來,石臺之上,十幾名老者之中,位於正中的一名白袍老者霍然起身,聲音洪亮:“嚴獅,風黎,你們來做什麼?”
這兩位先前來到了雲嵐宗,他自然知道,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至於跟在兩人身邊的那位,似乎是叫“景清”,先前山門處和古河長老交手的就是他。對方乃是宗主的貴客,他亦是不好說些什麼。
嚴獅對白袍老者不陌生,笑道:“雲稜大長老莫慌,我和這位景清先生一見如故,準備切磋一番,此番來此,只是覺得這裡比較空曠而已,不會妨礙到你們的。”
蕭戰聽到嚴獅的稱呼,也是打量了一番這名叫雲稜的白衣老者,對方在原著之中,似乎將蕭家搞得很慘,要不要找個機會,偷偷的將他給幹掉呢?
念頭閃逝,他又瞥了一下他身旁的老者,早先就感受到雲嵐宗上有很多晦澀的氣息,眼下可以肯定,是這些老者發出的,其中,除了雲稜外,蕭戰還感受到了數道鬥王的氣息,雖然是低階鬥王,但足見雲嵐宗底蘊確實驚人,早先他以為雲嵐宗只有古河、雲稜還有云韻幾名鬥王,看來是錯了,不過也不奇怪,畢竟原著劇情那麼長,除了一些主要角色外,誰跑去記龍套的事情。
雲稜聽到嚴獅解釋,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不再多言。
一眾雲嵐宗弟子雖然在廣場之上修煉鬥氣,但他們更多還是集中在一邊,蕭戰和嚴獅風黎三人來到了另一邊比較空曠之處。
交戰地點選定之後,嚴獅也不客氣,朝著蕭戰說了一句,“景清先生,得罪了!”
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