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酒吧。
周易塵、蘇小築一行人離開一個多小時侯後,這裡又迎來了一位重量級人物。
一架改裝過的野馬,宛如草原疾馳的雄獅,一個完美的九十度漂移,咆哮的停在酒吧門口。
阿彪、胖老闆,以及一眾鼻青臉腫的小弟,連忙站在門口,四十五度角度彎腰恭敬喊道:“杜少好!”
其中阿彪更是比見到自己親爹還激動的跑過去,親自拉開車門。
“咔——”
車門開啟,一個光頭,赤著膀子,右半邊帶著麒麟紋身的年輕人,一臉不羈的從車上下來。
“彪啊,你這是......”
一臉不羈的年輕人看到鼻青臉腫的阿彪,一陣驚愕:“幹啥偷雞摸狗的事去了?被人打成這逼樣?”
“我真是太不容易了哥!”
阿彪悽慘兮兮哭訴道。
這個深知會哭的孩子就有奶**髓的小混混,一見靠山來了,二話不說就賣慘。
“到底怎麼回事?”
年輕人眉頭微皺,一副我會為你做主的神情。
阿彪一見有戲,心中當即就樂了,二話不說先給他把眼淚整出來,然後接著影帝附身,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悽慘兮兮講到:
“這還不是為了哥你嘛!”
“我?”
來人懵了。
“嗯嗯.....!”
一說這個,阿彪的眼淚頓時就如止不住的水龍頭,眼淚嘩啦啦往下流,跟不要錢似的。
他一邊痛哭,一邊說到:“這不是哥你剛回到天海嘛,兄弟我就尋思著,怎麼著也要儘儘地主之意,帶著哥先好好嗨一段時間,好歹咱也是這片地區的地頭蛇。”
“這樣想著,兄弟我就打著在好好在這裡看幾天場子,多爭點看看場費的打算,然後帶著哥好好領略一下咱們天海市。”
“嗯嗯!”
年輕人忍不住連連點頭,感動之餘覺得阿彪這話沒毛病。道上混的基層,基本都幹這個。
“可是。”
一見年輕人上道,阿彪語氣嘴角不經意上揚起一抹看不見的弧度,隨後他語氣一變,憤怒道:“就在不久前,來了一群學生,在咱看的場子喝酒鬧事打架不說,還把咱嬌滴滴的安保人員,服務人員,挨個收拾了個遍。”
“身後這群兄弟看不過去,怎麼說也是拿了人家酒吧老闆的錢,於是就上前去制止。”
“結果,這群學生狂妄的沒邊,不僅連咱的兄弟一起揍了,還放話,敢多管閒事,就燒了胖老闆的酒吧。”
“到後面,兄弟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帶了更多的弟兄制止了他們。事後本想著,讓這群學生賠點錢了事,算是彌補下酒吧的損失,以及弟兄的醫藥費。”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群學生背後竟然有靠山,居然找來了一個更狠的,一個人,就把咱勇敢的弟兄給撂翻了。”
“那個狠人就拿著一把彈簧刀,速度快的根本看不見,一個閃人,愣是沒一個人能看站在他跟前。”
說著說著,阿彪的眼淚,徹底氾濫了,就跟洪水似的,哭的稀里嘩啦。身後那群鼻青眼腫的混混,也跟著一起嗚咽。胖老闆更是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當真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杜少爺剛從少林寺回來,不管是社會經驗,還是為人處事,都太嫩了。三言兩語的就被阿彪忽悠的不知道那個角落去了。
加上他本就是習武之人,平日裡一身熱血無處發洩,咋一聽有這事,當即熱血上頭,仗義揚言,現在就過去把那孫子給弄了。
阿彪一看,事成了,心底立馬得意起來。
不是很能打嘛?
不是逞英雄嗎?
哼哼,看看是誰接下來是誰要倒黴。之前被你照顧的可是相當的周到啊!
想起周易塵那張可惡嘴臉,以及蘇小築得意的笑容,阿彪就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靠山已經被他成功忽悠...哦不,成功打動,接下來只需要靜靜等待好訊息就行了。
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周易塵鼻青臉腫,要多慘有多慘的跪在他面前,阿彪整個人就好的不要不要。
他一把拉住上車就要找周易塵的杜少爺,道:“杜少,這會都什麼時候了,不急,反正我們已經查清那群學生是那個學校的了,不怕找不到他們。”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杜少您伺候好,兄弟我都和胖老闆都安排好了,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