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泰山推著周易塵往美食街走時,兄弟情包間。
包間內的圓桌周圍已經坐滿了人。
今天,坐在這裡面的沒有外人,全是雄鷹特戰隊a組的成員,除了沒臉見人的葉不凡外,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入座完畢,等待著主角周易塵等場了。
這次a組成員之所以全體出動,齊聚在這小小的包間裡,除了隊長郝建東,想要當著眾人的面,對周易塵說聲對不起,為他昨日的不信任,誤會道歉外。還有想借此機會,把大家都聚攏在一起,開開心心的聚個餐,慶賀下週易塵取得如此驚人的成績。
“泰山這傢伙幹啥去了,怎麼還不來?”
“他該不會是帶著阿塵.....放鬆…寶劍去了吧?”
餐桌上,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張茂林,冷不丁的嘟囔起來。
聞言,郝建東下意識的拿起電話就要撥打。
可沒等他來得及翻出號碼,泰山的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
“嘟——”
“喂,隊長,你們的包間訂在幾樓啊?”
泰山那堪比雷鳴炸響般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震得手機一陣晃動。
這傢伙天生嗓門大,不管是對人,還是對著電話說,嗓音都不變。
不過郝建東早有先見之明,一看是泰山打來的,二話不說,立刻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連擴音都不用開了。
“二樓,兄弟情!”
“哦,知道了,那等會再過來。”
“為啥?”
“阿塵兄弟說了,他剛才看到一家買古琴的店,突然想買個古箏回去給大家彈首曲,表達下這段時間大家對他的照顧。”
“啥?”
“阿塵兄弟竟然會彈曲?”
“還是古箏?”
“不明覺厲啊!”
在坐的a組成員,下意識的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就跟好像突然聽到花旗國總統是神州人一樣。
“都安靜,看看你們像什麼樣!”
見太吵了,郝建東板不得不皺起眉頭,板著臉,輕聲訓斥道。
他的隊長餘威一出,眾人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一個個嚇的立馬把嘴閉上。
等都安靜下來了,郝建東這才對著電話開口:
“那你就先過來吧,既然阿塵想要給大夥彈奏一曲,你就不要一個人先聽為快了,趕盡過來和我們先喝上幾杯!”
“啊~你咋知道呢?”
電話那頭,泰山明顯被狠狠的驚訝到了。
“你猜?”
郝建東懶得和他廢話,只是留下一句:儘快過來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也看到了,隊長是多精明的一個人,想提前領略一下你的曲意都不行!”
掛掉電話後,泰山苦著一張臉,彷彿整個人失了魂似的,漫無目的朝前邊方走去。
“我去,又不是多大的事,至於擺出這麼大的苦臉嗎?”
周易塵很是無語,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隨口吐槽一句,目送泰山離去。
送走了泰山,他這才轉過身,看著琳琅滿目,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古琴、古箏,一時間思緒萬千。
進入店內,一首熟悉的曲子從頭頂的音響傳入耳畔,一段模糊糊的記憶,宛如幻覺般,浮現在眼前。
一個精緻到極致,身上時刻流露著古典氣範的女子,席地而坐,一雙纖纖玉手放在古箏上,完美無瑕的秀指,宛如世間輕巧精靈,優雅而又優美的彈動著琴絃。
周易塵眼眸溼潤了。
那是他的母親。
周易塵生來就沒有見過他的父親,8歲以前都是母親和爺爺撫養的,8歲後,母親突發疾病,不治身亡。
所以,周易塵對於母親的記憶少之又少。
唯一的記憶就是他母親,永遠都是一身白裙出落水,不似天仙卻很美,身上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端莊、古典的古代大家閨秀氣質,喜歡獨自一人坐在庭院撫琴。
那時候,才半米大小的他很喜歡在院子裡灑水刨泥玩,活潑的像只永遠不知道疲憊的猴兒。
他母親總會陪伴著他席地而坐,扶著下吧,靠在古琴上,微笑的看著他灑水、玩泥,眼中流露著說不出的溺愛。
每當他玩累了,困了,母親就會用秀娟擦乾淨他的小臉,然後,把他頭放在腿上,彈奏一首名曲......
也正是因為母親愛撫琴彈奏,周易塵耳需目染下,跟著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