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別看不起保潔,就我這保潔,落霞雲堡的大院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我想見落霞雲堡的主人那就是秒秒鐘的事,不像某些人一樣,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求半天,人家還不讓進去。”雪天一呵呵笑著說道。
“那又怎樣?你見到落霞雲堡的主人又能怎麼樣?還不就是個打掃衛生的嗎?窮的叮噹響,有種別做保潔,別打掃衛生啊。”王海有些惱羞成怒了。
雪天一搖了搖頭,真想把自己的兒子就是落霞雲堡主人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三年的沉澱,他看透了一切,其實所謂的榮華富貴,都是過眼雲煙,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才是最好的。
更何況,他兒子現在是落霞雲堡的主人,論身份,論財產,論一切,都要高過這三個人,還計較啥呢。
於是淡然一笑又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嗎?要不要我給帶個信兒?你們可以把事情告訴我,我跟落霞雲堡的主人說說。”
賈正道撇撇嘴說道:“行了行了,別裝了,一個打掃衛生的能有什麼話語權?”
“就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老雪,現在不是三年以前了,時過境遷了。”史郎也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走吧,我要進去喝茶嘍。”雪天一一隻手提著澆花的水壺,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老婆,悠哉悠哉地朝裡面走去。
看著他倆的背影,賈政道和史郎王海三個人直皺眉頭,他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很快就不裝了,據我所知,今天他兒子非死即殘。”王海忘著他倆的背影,突然間來了一句。
賈政道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說道:“老王啊,這事你就做的有些不地道了,你搶了人家的企業,兒子還搶了人家的老婆,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呀。”
不要以為賈政道是在為雪楓鳴不平,其實這是幸災樂禍。
“大哥,人在社會上不就這樣嗎?不管是國與國之間,還是家與家之間,還是人與人之間,不都是弱肉強食嗎?我不吃他,他就要吃我。”
“有道理,特別有道理。”一邊的史郎笑著說道。
三個人忘卻了沒有見到落霞雲堡主人的不快,各自鑽進了車裡。
剛上車,賈不凡就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悶痛,使勁咳了幾聲之後,才緩過勁兒來。
“怎麼啦?感冒啦?”見自己的孫子咳嗽的面紅耳赤,賈政道急忙問道。
“沒有,就覺得有些胸悶。”
“多長時間了,回家之後抓緊讓家庭醫生幫你好好看看,年紀輕輕的要好好鍛鍊身體,可不能出現問題,在這個社會上,不管你有多少錢,不管你地位有多高,你身體不行,一切為零。”
“是的,爺爺,我知道了。”
而在另一輛車上,王海斜倚在座位上,想到今天遇見雪天一的事情,心裡就特別的不爽。
正要打電話問他僱的殺手行動的怎麼樣了,還沒來得及打呢,他的手機就響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昏迷了。”電話是管家打來的,語氣無比的焦急。
“不至於吧,不就斷了條腿嗎?手術很成功,怎麼還昏迷了呢?”王海也著急起來。
“老爺,醫生說了,他們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來,要不我們現在去京都吧。”
“這次少爺的手術就是京都的著名醫生來做的,他說沒有問題的,要不我給龍少白打個電話吧,現在你抓緊把少爺帶回家,我請龍先生幫他治療。”
“是。”
龍少白是京都著名的老中醫,醫術非凡,雖然做不到生死人肉白骨,但醫術高超,他一搭手,就能知人生死,只要他說能治的,沒有治不好的,只要他說不能治的,定有性命之憂。
龍少白本來已經去了京都的,因為給林福生治病,所以現在在龍城,老頭兒並沒有住在林家大院,而是住在龍城一家六星級酒店,望海樓。
經過一番真切誠懇的邀請,終於把龍少白請到他們家裡來了。
龍老先生,年過八十,鶴髮童顏。穿一首白色的唐裝,步履矯健,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助手。
“龍老先生,你快給我兒子看看吧,我兒子只是跟人家打架,斷了一條腿,是京都著名的三甲醫院的醫生來給治療的,說沒有問題的,現在怎麼突然間就昏迷了呢?”王海雙手抓著龍少白的手,輕輕的搖晃著,神情真切的說道。
“彆著急,我看看,像這種硬傷,而且距離五大器官很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