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謝晨,倏然站起來,一個字都沒有說,抬腿走出門外。
砰!一聲重重甩上門。
用力關門的聲音,震的謝晨腦子裡嗡嗡直叫。
這到底是怎麼了?
謝晨拿起電話,打算把許言叫來問問,想想還是算了。
真要是說錯話,那孩子也不可能對自己說。
謝晨以為韓諾得氣一會兒,沒曾想不到半個小時就給他發來微信,問他晚上吃什麼,他在菜場。
韓諾肯給他做飯,謝晨打心眼兒裡是開心的,回了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
這邊兒訊息剛發出去,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敲響。
專案部的經理跑來說是適才籤合同的老闆約著晚上去吃頓飯。
謝晨也沒推遲,腦子裡想著給韓諾回個訊息,結果幾個電話一接,岔一打,直接就忘了。
這莊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男人應酬,無非也就這幾樣。
許言在身邊兒跟著,又是遞茶又是夾菜。
謝晨又不反對,明眼人一看,他這身邊兒有人,自然也沒辦法再給他塞其他人進去。
都是千年的狐狸,打什麼主意誰心裡都明白。
謝晨之所以帶著許言,一來是有意培養他接觸更多人。
二來也確實有這方面的用意,要不一天天的,拒絕起來實在太麻煩。
畢竟這塞人也是有講究的,好壞也不能比他旁邊這個差不是?
滴滴答答的時鐘在安靜的環境下讓等待的人格外心焦。
一連打去好幾個電話,謝晨都沒有接。
桌上的飯菜早就已經涼透,卻始終不見謝晨回來。
韓諾點燃一根菸,青煙白霧下,那雙盯著時鐘的眼裡,瀰漫著一層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的焦躁和不安。
人閒下來,就會亂想,控都控制不住。
不想去對比,可事實卻是那樣大相徑庭。
之前的謝晨熱情似火,而現在的謝晨多少帶著疏離而淺淡。
他依舊會對自己好,可那種好,再也沒了之前的熾熱。
他的眼裡看不見讓人又愛又恨的獨佔欲。
彷彿落進冰水中的滾燙火球,漸漸流逝了溫度,剩下的只有古井無波的平靜。
時鐘一圈又一圈,接近12點,大門才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韓諾從床上跳下來,一句“你怎麼才回來”說到一半,就被眼前兩個人突兀的掐斷。
許言扶著謝晨的手臂,目光落在來開門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