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未對韓諾說過。
在他的想法裡很簡單,韓諾本就心裡壓力大,他也不想告訴他,增加他的心理負擔。
只是現在韓諾已經不是從前,再也無法像之前那樣保持理性的思維。
謝晨日日晚歸,如此巨大的改變,落在他眼裡,唯一的想法只有一個。
自己的病給他太大的壓力,他很有可能在外面陪別人。
養成習慣,謝晨酒後回來太晚,都不會跟韓諾睡。
因為呼嚕聲太大,會吵著韓諾休息,所以一直以來,一旦超過十二點,他都是睡的書房。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沒有謝晨抱著,韓諾始終都睡不熱乎。
被子再厚,暖氣再足,似乎一夜下來,身體都還是冰冷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韓諾聽到動靜,也跟著爬起來。
謝晨已經起來,面色格外憔悴,人還有些恍惚,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
屋裡屋外找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衣服。
視線落在沙發上陌生的外套上時,他愣一下:“欸,這誰的衣服?我衣服呢?”
“你昨天就是這麼回來的,這件衣服你回來的時候拿在手上,我也不知道你的外套在哪裡。”
韓諾盯著謝晨,眼裡有些不易察覺的審視。
見謝晨迷迷瞪瞪,像是完全記不起來一樣,他又從茶几上把不屬於他的電話遞給他。
“這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你的電話也不在口袋裡。”
謝晨揉揉還有些發昏的腦袋,看到電話才想起這衣服是周法官的。
他把電話揣進兜裡:“可能是拿錯了。”
韓諾眉心微擰,依舊沒有解釋。
謝晨腦子裡想著事,也沒注意到韓諾臉色的變化。
更沒意識到,韓諾實際是在隱晦的詢問他,昨晚到底和誰在一起。
好不容易讓周法官鬆了口,謝晨覺得還得鞏固一下。
反正昨天也沒談完,今天還要去找他,正好給他送過去。
他側過頭:“韓諾,我給你哥打電話了,讓他來陪你,我還有事,得先去忙完。”
沒有解釋,就是不想解釋。
韓諾忍著心裡的難受,咬住唇瓣,“嗯”了一聲。
還有幾天就要開庭,他也去了一趟醫院。
這幾天頭痛的感覺明顯加重不少,趁這個機會,他也想去複查一次。
張醫生見到他來,立刻帶他去拍片。
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