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如之前一樣,遛著鳥大搖大擺走進來。
暖黃的燈光鍍在他身上,照出他寬闊的胸膛、流暢的腰身。
每一塊肌肉緊實瘦健,整個人呈現的出一種成熟男人的雄壯健美,安全感十足。
韓諾偷偷瞟一眼他腰間胎記的顏色,隨後又繼續低頭看著他的書。
謝晨鑽進被子就給人扯到自己懷裡。
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隔著布料就能感覺到謝晨身體傳來的溫度。
感受不到面板,謝晨總也不得勁兒,上手就扒人衣服。
韓諾也沒反對,隨著他把自己扒光。
貼著肉、抓在手裡揉到,謝晨這才覺得爽。
終歸還是隻有抱著他,心裡才能踏實。
太久沒被抓,韓諾微微有些不適,謝晨的掌心太過於滾燙。
他儘量保持冷靜,分開心思,不去感受這種難以忽略的觸感。
見韓諾一動不動,謝晨翻身而上,撐著手肘給人壓身子底下,盯著他的眼睛,痞笑的模樣輕浮又浪蕩。
“怎麼個意思?你這一副歡迎來搞的姿態是不情願嗎?
本來我也對你沒多大興趣,只是剛才那小孩不禁用,我沒玩兒好,才借你用用。”
韓諾睫毛半垂,嗯了一聲。
謝晨被“嗯”的冒火。
也不知道他這是不情願還是答應借自己用用。
謝晨不曉得怎麼讓韓諾發洩不滿,自己都這樣說了,他似乎真的也沒不滿。
“嘖,你這怎麼個意思,到底能做不能做?”
韓諾知道謝晨這又是上頭了。
曾經謝晨也問過他,為什麼不吃醋。
然而他自己卻從未注意到,一旦他做過那種事,他腰上的那塊胎記至少24個小時都會保持紅潤。
這樣拙劣的謊言,玩過這麼多次,韓諾只覺得謝晨傻的讓人好笑。
為沒有發生過的事吃醋,韓諾裝都裝不出來。
“能做。”
謝晨心裡其實挺不爽的,他真的特別想知道,韓諾為自己吃醋是什麼模樣。
扶著韓諾的腰,謝晨翻身,直接將他倆位置調換過來,自己躺下面兒。
然後舔了舔唇角:“來吧,能做就主動點兒。”
韓諾瞳孔微張。
在床上,他從來都是被掌控的那個,也習慣於被動。
“我……我不會,還、還是你來。”
明顯泛紅的耳垂落到謝晨眼睛裡,差點被讓他憋住笑。
在這方面,這人就從來沒真正放開過。
“媽的,就知道享受是吧?回回都讓我伺候你?”
韓諾張張嘴,到底還是沒多說什麼,俯下身,低頭貼住對方的唇瓣。
謝晨由著他貼,不張嘴,等著韓諾撬開自己的嘴。
結果等來等去,韓諾舌頭抵半天都撬不開。
自己憋的難受,他連調情都笨的費勁。
這給謝晨急的,指著他來滿足自己,到明天早上都未必能如願。
等不及,謝晨一手按住韓諾的後腦勺,重重吻上去。
呼吸漸漸加重,慾望層層攀升,溫柔的侵略恍若隔世般滿含憐惜。
韓諾身體起伏,白皙的面板一寸寸落下深色的吻痕。
謝晨爽利謂嘆:“鬆鬆嘴,別老咬人。”
薄紅的臉色驟然加重,韓諾緊緊咬住唇瓣,不想去看謝晨調戲的目光,索性閉上眼睛。
“怎麼?你還害羞啊?”>/>
腺體被刻意擠壓,韓諾顫抖著嘴唇,終究還是被逼出眼淚。
見到韓諾這般模樣,謝晨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冷雨粘上玻璃,折射出一點黯淡的光,微弱的光線映在韓諾的臉上。
適才謝晨出去沒幾分鐘,何問就來到這裡。
何問說是謝晨是讓他來為自己做心理疏導。
可韓諾明白,他實際是怕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出現什麼意外。
到底是外聘法醫,又事關韓諾,何問也能查到一些訊息。
聽聞謝晨和秦昊去過警局和法院,他便知謝晨應該是查清事實,也勸韓諾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跟謝晨解釋一番。
那一瞬間的喜悅,讓韓諾也恍惚很久。
自己的一生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唯一的甜蜜,只來自於謝晨。
所以哪怕謝晨故意說話氣他,他也願意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