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很有感染力,讓人不自覺的也跟著輕鬆起來。
自打韓諾肯接受自己以來,他也會對自己笑,但謝晨覺得,好像都沒有這個笑來的純粹。
“怎麼你喜歡堆雪人啊?”
沉浸在回憶裡,韓諾的笑容也加深了些。
“嗯,我和何問都喜歡冬天,一下雪,我們就會打雪仗,只不過雪太小,每次我們都要收集好久,那個時候,我爸也會幫……”
好不容易揚起的唇角凝固在臉上,眼底的柔和也消失得乾乾淨淨,眼神驟然黯淡下來。
謝晨第二次從韓諾嘴裡聽到何問的名字,他微微擰眉:“你和他從小是一起長大的?”
“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嗯”過之後就再也沒了下文。
謝晨追問:“那你們之間……”
“你不要亂想。”韓諾直接打斷:“我和他之間只是朋友,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我沒亂想。”
話是這樣說,但謝晨操/控著方向盤的手還是微微握緊了一些,視線也從韓諾臉上移到前方。
商場之上,他謝晨什麼樣的人沒遇見過,韓諾眼中明顯的保護之色,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謝晨心裡明白,當初之所以韓諾會答應他,除了擔心自己不讓他做律師之外,還有一點,也是怕自己找何問麻煩。
他倒是相信韓諾和何問之間沒上過床,但他對何問的感情,也絕不會是他說的那樣簡單。
謝晨原本還想再多問點兒什麼,見韓諾已經戴上了耳機,顯然是不想再多話,隱隱約約的聽來,似乎依舊是之前他常聽的那首歌。
這首歌后來謝晨也有找到,見他聽,索性開啟車裡的汽車音響,迪克牛仔高亢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假如你不曾養育我,給我溫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護我,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雖然你不曾開口說一句話,但是卻更能明白人世間的真與假……”
韓諾眼眶有些溼潤,一滴淚從眼角滑落,轉瞬消逝在冷冽的寒風之中。
差不多下午兩點,兩人才到山莊酒店,下車後,謝晨將車鑰匙遞給了泊車員,牽著韓諾的手走進大廳。
剛進門就見顧媛和其他幾個女人手挽手的準備出門。
窈窕的身姿配上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