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還好嗎？”
其實即便小夭不說，他也是知道的，在大漠中，怎能過的好呢？
“前些日子，父王帶著我們去見了我娘。”
“她在大漠中經受了幾百年的太陽之火的炙烤，不成人形。”
“不過，她卻說她是開心的，因為她和我爹赤宸在一起，所以即便身體痛苦，但是心中卻是愉悅的。”
“在見了我之後，也了卻了唯一的願望，現在她和我爹是真的徹底消失在大荒了。”
軒轅王閉上了眼睛，若不是他，阿珩和赤宸想來是能相守的，但是……
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晚了。
“你說你娘給我留下來什麼？”
小夭掏出狌狌鏡，“在這裡，輸入靈力便可以看到了。”
軒轅王接過狌狌鏡，緩緩的輸入靈力……
不知道是不是西陵珩還是軒轅王用了什麼辦法，即便小夭就在近前，也無法聽到或者看到西陵珩留下的訊息。
軒轅王在看完之後，心中若有所思。
將手中的狌狌鏡遞給小夭。
也許是還有一絲靈力，在小夭接手的一瞬間，軒轅王似乎看到一個銀髮白衣的身影在狌狌鏡中一閃而過。
待他想要細看之時，小夭已經將狌狌鏡收了起來。
他打量著小夭，心中想著阿珩留下的話，他好像知道是為什麼了。
小夭有些心虛，早知道動作快一點了，也不知道外爺有沒有看到。
她抬頭看到軒轅王正在看她，假裝疑惑的問道：“外爺，怎麼了？”
軒轅王最終還是沒有提及自己心中的猜測，“你娘這些年受苦了。”
小夭鬆了一口氣，笑著看向軒轅王，“但是孃的心中是甜的。”
軒轅王看著小夭真誠的笑容，他忽然問道：“若是你處於你娘當年的情況，你會如何選擇？”
小夭臉上的笑落下，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會和娘做一樣的選擇。”
經過一世，她已經成長，知道了什麼是行隨心動。
軒轅王心中一沉，“那你覺得你娘在大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她的選擇值得嗎？”
小夭心中暗想，娘在大漠這麼些年是為了等我，難道外爺是誤會娘是因為不捨和我爹分離，才會願意受這麼多的苦，也堅持下來的嗎？
那不如就按照他的想法回答吧。
“我想我娘是值得的。”
“我知道外爺定然會覺得這樣的選擇太過兒女情長，但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你們喜歡權利，但是我愛自由。”
“或許你們覺得的好，對我來說並不是好。”
軒轅王嘆了口氣，“你娘說她唯一的願望便是讓你嫁給自己想要嫁的人。”
“其實，即便她不說，只要有我在，我也會讓你嫁給你想要嫁的人的。”
他對於這個女兒是虧欠的，若是能夠在小夭身上彌補一二，心中也能好受些。
但是，按照現在的形勢來看，小夭怕是……
小夭聽到這句話才知道娘到底為她考慮了多少。
她以為娘這麼多年沒有見到外爺，一定會對外爺表達關心，竟然還是和她有關。
若不然，娘也不會想要留下訊息吧。
外爺的敵人也可以嫁嗎？
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是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將話說出口，她擔心外爺順著這句話就猜出來她想要嫁的人是相柳了。
畢竟，她也不知道剛剛外爺有沒有看到狌狌鏡中相柳的身影。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即便他在大荒的名聲不好，出身低微，我也可以嫁嗎？”
軒轅王頓了一下 ，這樣的形容好像不是他想到那人啊？
轉念又想到，有傳聞小夭和防風氏的庶子走到極近，這個庶子卻是個浪蕩子。
難道自己剛剛猜錯了？
阿珩會留下這些話，是擔心自己看不起防風庶子的門第？
“你說的可是防風邶？”
小夭不意外外爺會知道，淡定的點點頭，“是他，他便是我心悅之人。”
軒轅王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疑惑，“你娘是因為知道你心悅他，才會留下這些話嗎？”
小夭頓了一下，“我去找我孃的時候，是父王和邶一起陪著去的。”
她也不算是騙外爺，畢竟邶也是相柳的身份。
軒轅王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