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過看到防風邶的表情,便知道他也是很煩行蹤洩露的。
“行,制好了便送與你。”
事情說完之後,兩人便回去了。
赤水豐隆的生辰宴辦的很大,人也很多。
小夭和防風邶一起賞花喝酒,聽戲喝茶,在外人的眼中極為親密。
“那不是防風氏的那個庶子嗎?”
“是他,他旁邊的那位是西陵氏剛回來的大小姐。”
“這位防風公子的確是位憐香惜玉之人,可惜就是在家族內說不上話,一個浪蕩子罷了。”
對於這些議論聲,小夭和防風邶聽的一清二楚,不過都毫不在意。
時不時的還一起喝一杯。
小夭看著防風邶,嘴角的微笑就沒有落下。
“怎麼了?”
“估計這會大家都在傳西陵小姐為了防風二公子一再破例了。”
“破例?”
小夭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自從回到西炎之後,參加宴席之時,我都是不善飲酒之人。”
防風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哦?剛剛是誰讓我多送些酒的。”
小夭搖頭,“那不一樣,是你,怎樣都行。”
“再說了,喝酒這樣享受的事情,自然要與自己在乎的人一起,若是和無趣之人一起,那將是一種折磨。”
“為了不折磨我自己,我還是做一個只會喝茶之人吧。”
“狡言善辯。”
“嘿嘿。”
小夭也不在意,“當然了我最喜歡的還是和你一起喝酒。”
“看著你今天這麼努力討好我的份上,我便勉為其難的教你一些攻擊的手段,也算是不浪費了你這一身的靈力。”
小夭眨眨眼,她有嗎?
她怎麼不知道今天她有討好他了?
不過,他願意教,她就願意學。
“好啊,我願意學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打算教我什麼,我感興趣的可多了。”
“貪心。”
“只對你貪心。”
防風邶嘴角含笑的看著她,“都說我浪蕩子,現在看來,那些人是沒有了解你,和我比起來,你也不遑多讓,說起情話來,也是一套套的。”
“我只說實話。”
“那就一樣一樣學。”
“我覺得你的霜雪彎刀用起來就很順手,我想和你用一樣的,即便不一樣,也要相似。”
這樣大家就都知道我們關係匪淺,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略一思索 ,便知道她的意思了,輕抿了一口酒,“需要冰系。”
小夭笑得彷彿偷腥的貓,“你知道的我爹爹他是五行靈力,所以我也是,之時因為一些原因,我身上的木系靈力更為突出,不過想來休冰系應該也不難。”
這點防風邶倒是沒有想到,不過說出的話,他也不準備反悔,“好,那之後有時間便去尋你,助你修習。”
之後的日子裡,防風邶也是做到了他說的,無事便去尋小夭,或是修習靈力,或是修習刀法,亦或是研究箭術。
是的,防風邶這次倒是沒有教小夭箭術。
因為在看到小夭的箭法後,他不覺得自己還可以教她什麼,她需要的只是練習。
他直言,便是他教,也只能教成這樣。
他不知道的是,這的確就是他所教授。
前世的小夭一直沒有高強的靈力,很多事情都無能為力,這次有了高深的靈力,她修習起來異常刻苦。
她不想再讓自己後悔,也希望在相柳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也可以幫助他。
相柳有的時候看到她這般刻苦,也很是心疼,但是他又知道她這樣做是對的。
他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所學的一切手段都教給小夭,也不算白吃了這些苦了。
當然了,他們在一起也不是全部都在修習,他也會帶著她去軹邑城的大街小巷尋找各式各樣的美食。
期間相柳也會離開,不過離開的時間都不長,也都會提前告訴小夭。
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小夭就還如以往一般,在院子裡研製毒藥。
赤水豐隆和塗山璟都多次來找過小夭,不過都被小夭拒絕了。
她不認為自己和他們的關係親密到可以一同出遊。
瑲玹雖然需要他們的幫助,但是卻也無法在這件事上強迫小夭。
主要是面對那樣一張波瀾不驚的臉,他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