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謝總這才又看了許陽一眼,對於有真本事的人,大家都是很尊重的。
劉延發坐在沙發上,端起了茶水,他也來了興趣,他問:“哦,是什麼樣的怪病啊?”
高細雨老公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就是我愛人在經期來的頭一天,傍晚時候就開始莫名其妙發燒,一直燒到半夜。”
“然後過了半夜十二點,就開始自動退燒。每天都是這樣,一直到經期結束才停下來。你們說怪不怪?”
一聽這話,劉延發頓時呵呵笑了起來。
曹德華坐在那裡也悄悄撇了撇嘴。
高細雨老公看的一愣:“你們笑什麼?”
劉延發沒有答,反而問自己徒弟:“楊辰,考考你,這是什麼病證啊?”
楊辰微微一笑,回答道:“熱入血室,往來寒熱,當以小柴胡湯主之。”
“哎?”高細雨老公頓時一懵。
高細雨也明顯愣了一下。
這倆夫婦都呆了,他們跑了那麼多大醫院都沒治好的怪病,好不容易被許陽給治好了,他們還以為遇上神醫了。
怎麼?
怎麼隨便來一個徒弟,只聽了一下症狀,就知道是什麼病,該怎麼治了?
怎麼感覺難度突然降低了?
這倆人都懵了。
謝總看了看懵逼的兩人,又看向了許陽,他微微搖頭,這夫婦真不靠譜!
劉延發也好笑了兩聲,他就說嘛,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治什麼怪病,不就是最典型的熱入血室嗎,把這兩人給驚成什麼樣了?
許陽也很無奈啊,這本來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病,他診治的那天就說了,稍微成熟一點的中醫都會治的。
劉延發把茶杯放下來,道:“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看看吧。謝總,請令夫人出來吧。”
“好。”謝總答應一聲,又對旁邊的保姆說了一聲。
謝總對站著的幾人,微笑著說道:“幾位,快請坐。小文,去給客人倒茶。”
楊辰則是拉著許陽坐到邊角去了,他這個跟著來的徒弟可沒資格跟大佬們湊到一起。
楊辰又興奮又壓著聲音對許陽道:“哎,許陽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
“我……”許陽正不知道該怎麼答。
楊辰卻又興奮地自己岔開了話題:“看見沒,我師父有範兒吧?我告訴你,嘿,我師父出診一趟,能掙這個數。”
楊辰比了一個八的手勢出來。
許陽沒有回答,這貨以前就是個話癆,現在還是這樣子?
楊辰又喋喋不休道:“哎,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我師父最受寵的徒弟,他去出診都帶著我呢,我可見不少世面了。哎,你知道我師父不?”
許陽搖了搖頭。
楊辰又道:“那我師爺你肯定知道了?王仁堂!”
許陽看了他一眼:“北京西苑醫院的王仁堂?”
楊辰點頭:“知道吧?”
許陽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王仁堂剛進醫院的時候,自己還帶他實習過一段時間,算是他的半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