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藥好一點,但是不吃就又復發了。”
“跟我老婆一樣,怎麼治都治不好,現在我那朋友也發愁呢。這病你擅長治嗎?要不你也去幫我朋友的老婆看看?”
許陽皺眉道:“在沒看到病人之前,我也不敢說。這樣吧,你讓患者來一趟,我診斷一下再看。”
高細雨的老公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吧……你有沒有時間,最好能過去一趟?”
許陽問:“怎麼了,病情很嚴重嗎?她不方便出來嗎?”
“額……”高細雨老公有些遲疑。
高細雨道:“你就直說不行嗎?她呀,剛從醫院住院回家沒多久,又復發了。現在人很煩躁,不想出門。而且吧,她也就是那種很端著的人,恐怕不願意來這裡。”
許陽皺起了眉。
高細雨的老公道:“我跟他說過你治好我愛人的事兒,他對你也挺感興趣的……”
高細雨忍不住打斷道:“好了,別說了。也沒他們這樣請醫生的,多失禮啊!”
“額……好吧。”高細雨的老公也不說話了。
許陽嘆了一聲,道:“這樣吧,你再打電話跟他們確認一下。如果確實需要我上門診治呢,我抽個午飯的功夫過去一趟。”
“好,好好,多謝您了。”高細雨的老公立刻跑出去打電話。
“財迷。”高細雨搖搖頭。
很快,高細雨老公就回來了,他跟他朋友聊好了。
快到午飯時間了,也沒什麼病人,許陽收拾一下也就上門出診了。
許陽坐在高細雨家的賓士車裡,一路往南。
南邊是他們縣裡的南部新城,造了很多氣派的大樓,現在縣裡的大部分企業和政府部門都搬到這邊來了。
這邊也開發了不少高階新樓盤。
他們去的是這邊最好的一個樓盤,都是臨湖的別墅。
高細雨的老公開車進去,還在後視鏡裡看了看許陽的表情,見到對方神色並無任何變化,他也好奇地問道:“許醫生不好奇患者的身份嗎?”
許陽微微搖頭:“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蚩,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
高細雨老公頓時一愣,怎麼還拽上古文了?
高細雨老公帶著許陽到最前面靠湖的那幢大別墅裡,傭人開了門,幾人走進去。
這別墅一樓的大堂裡已經有好幾個人了在了。
許陽揹著藥箱子剛一走進去,卻聽見裡面有人驚愕地叫了一聲:“許陽?”
許陽抬頭一看那人,面色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