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人妻子立馬道:“對呀,天天跟我說肚子難受,一會兒不吃東西就說肚子裡面有東西在挖它,很難受。吃完了唄,又說肚子脹的難受。冷熱酸甜,沒幾樣能吃的,太遭罪了!這還動不動吐個血,我真是嚇都要被他嚇死!”
許陽道:“嗯,情況是稍微有些麻煩的,積極配合治療吧。”
病人妻子忙點頭:“好好好,許醫生我們是很相信你的。”
許陽也對其笑了一笑,就出去了。
小中醫們卻擠了進來,然後一個個排好隊輪著給病人診脈。
病人夫婦也有些哭笑不得。
然後許陽就回明心堂了。
他現在是入駐了名醫館,但一個星期只過來坐診兩次,今天不是坐診的時候,他只是被邀診過來幫忙的。
不在工作時間內被邀診,許陽記得是要會另外給錢的,一切按照定價標準,給他價格是按照正高階專家的標準。不過許陽也沒搞清楚到底多少錢,只知道自己一個月亂七八糟加在一起可能有個三四萬。
這在這種小縣城裡已經是很高的工資了,而且許陽應該也是他們這一批剛畢業的研究生裡面待遇和薪資最高的了。
許陽也稍稍有些欣慰和開心,因為他終於可以攢下錢來還給姚柄了。他們家因為自己賠了好幾十萬,許陽不把這個錢還給人家,他是沒臉去再去見姚柄的。
許陽在明心堂坐診了一整天。
傍晚,許陽看完病,把店門關好,就轉身去了張可家。
例行給張三千看病,大劑的鎮肝息風的藥用下去,張三千的肝風已經基本平息了,不過還得繼續用藥,不然病情可能會有反覆。
例行,張三千看完病之後,在沙發上看延禧攻略。
例行,許陽去廚房幫忙。
例行,吃飯。
飯後,許陽道別,出門之後,張可卻追了出去。
再看延禧攻略的張三千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