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行和九月兩人齊唰地搖頭說不行。
“我自然要和夫人一間房。”
九月偷偷地撇嘴:“我哪能和世子爺一間房。”
掌櫃沒聽到理由,只聽到他們說不行:“客官,你們不願意也沒辦法啊,現在只剩兩間房了。”
江攸寧看了看兩人,沒辦法,冬玉和九月定是不能一間房的,只好委屈穆君行了:“掌櫃的,就這兩間房吧,我們要了。”
“好嘞,小二,帶幾位客官去房間。”掌櫃聽說要了,立刻喊小二帶人。
穆君行滿肚子不願意,等到了房間門口,他拉住江攸寧:“要不我們再往前面走些,住下一家客棧。”
他是真不想和九月一間房!
江攸寧一陣無語:“住都住了,再往前走就要錯過宿頭,你將就一晚,九月又不會吃了你!”
兩個男人住一晚又無妨,他就像是吃了多大虧一樣。
正好九月跟了上來,正好聽到最後那句話,狠狠地抽著眼角,他怕世子爺吃了他好不好!
冬玉低著頭不說話,總之,她不能和九月一間房,也沒辦法。
穆君行一噎,九月是不會吃了他。
“好吧,有什麼事你就叫我。”沒辦法,他也只好認了。
各自進到各自的房間,冬玉立刻把床鋪清掃一遍,好睡得舒服,而後又去打水。
伺候夫人的活還是她來,不讓小二做的。
隔壁,九月進到房間後滿身不自在,他可從來沒有和世子爺一間房過,看來晚上他得打底鋪了。
穆君行滿臉不爽的坐下,看看九月,又看看外面,突然說道:“九月,今晚月色不錯,你不去練練功?”
“啊?”九月瞪著眼睛。
他不想去啊!
“不用練功?”
“呃,要練功。屬下去練會兒。”
九月苦著臉出去,趕了一天路讓他去練功。
世子爺真是見色忘屬下!
那邊,冬玉打了水讓江攸寧洗了臉,又打水給她泡泡腳,趕一天路怕她累著,都弄好了才自己洗漱。
“都累了,早點睡吧。”江攸寧讓冬玉和她睡一張床。
“是。”冬玉本想打個地鋪,但江攸寧讓她睡床上。
兩個人剛準備睡下,只聽得客棧後院傳來一陣練劍的聲音,然後,又聽到門外有些動靜。
江攸寧過去推開窗子,看到九月在練功。
那門口是誰?
果然,她去一開門,穆君行站在外面:“攸寧,今晚月色好,不如,我們賞賞月再休息,我那個房間,開啟窗子正好可以看到月亮。”
他指著自己住的房間,滿臉期待。
那個房間能看到月亮,這個房間就看不到了?
好像也能看到吧!
她回頭看看,想了想:“好吧,那就賞賞月。”
回頭和冬玉說了一聲,讓冬玉先睡,她進了那個房間。
他拉著她坐到視窗,手託著腮看她。
他可不想看月,只是想看看她說說話。
“九月出去練功了?”坐在視窗,她看著九月練功問了一句。
他點頭:“九月說要勤練武功,不可荒廢。”
她看著九月點頭:“九月說得對。”
他看她,她看九月練功?
“練功有什麼好看的,對了,你說說你在鄉下老家的事給我聽聽。”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轉移話題,也想知道那個蕭寒軒到底是什麼人。
他這麼一說,她收回視線,開啟小時記憶:“我出生後母親便去世了,我爹把我送到鄉下老家由嬤嬤養大,雖說那裡是鄉下,可風景好得很,鄉鄰們純真善良,大家相處得都非常好,我們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在一起玩,我有好幾個玩伴,不過,最好的玩伴就是紅月和蕭大哥了。”
只是紅月早早的嫁了人,上一世都沒有再見過紅月。
聽到蕭大哥這個稱呼,他眯起眼睛:“蕭大哥,就是那天送你回府的人?”
“是啊,蕭大哥是蕭家獨子,蕭老爺是個心腸好的人,對窮苦的鄉親們也很熱心,蕭大哥也是,經常幫我砍柴做事。”
“那個蕭大哥成親了沒有?”這可是問題關鍵。
她搖頭:“應該沒有。”
“他叫什麼名字?”
知道名字好去查查。
“蕭寒軒。”
“你在鄉下老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