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夫人沒事了!”冬玉春梅激動又高興,一個趕緊端茶,一個趕緊端水。
“夫人,你先擦擦臉。”冬玉把擰了水的布巾遞過來。
江攸寧擦了擦臉,春梅遞上茶水:“夫人,你喝水。”
滿滿一杯水,她全喝完了,長舒口氣,舒服多了。
“夫人,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周玉瑤的事情感到憋屈?奴婢不信。”
“是啊,夫人,這幾天府裡都在傳你是憋屈又不敢反抗,奴婢也不信。”
聽著冬玉春梅把這幾天的情形說了一遍,江攸寧站起身:“下人們的那些傳言不必理會,我同意周玉瑤進門,我這就去找老夫人定日子操辦起來。”
知道冬玉春梅不解要問,她抬手打斷:“我知道你們兩個要問什麼,你們可知道,這次我不是昏迷,我是被蛇咬了才中毒昏迷,估計這蛇毒無解,可沒想到老夫人和周玉瑤來看我的時候,周玉瑤竟然趁機起了歹心給我下毒,想讓我永遠醒不過來,沒想到,周玉瑤下的毒竟然誤打誤撞的解了我被咬的毒,所以我才醒過來,所以,周玉瑤也算是救了我一命,看在這一次的份上,我不與她計較,讓她風風光光進門,若是她日後再有害我之心,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周玉瑤,若是以後安分,這一次,她就不計較了。
現下,讓蛇咬她的人,她絕計不可放過。
這話一出,冬玉春梅嚇的瞪大眼睛:“被蛇咬了?這屋裡哪來的蛇?那個周玉瑤竟然要害死你!”
“這屋裡不可能會有蛇,肯定有人作怪!”
“是什麼人,竟能驅使蛇進來咬夫人?”
江攸寧朝牆角看去,屋內幾個牆角一一看遍:“你們打掃過後,蛇應該順著牆角爬了進來,能驅使蛇的應該是某種東西。”
果然,在其中一個牆角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東西,冬玉立刻撿起來,是一粒很小的藥丸,似乎也沒有什麼氣味。
“應該就是這個東西,我們聞不到,但蛇可以聞到,這個東西在我房裡,所以蛇順著氣味過來。”
一聽是藥丸吸引蛇過來,冬玉嚇得一扔。
江攸寧示意春梅:“把這個撿起來,我留著還有用。”
冬玉眼神縮了一縮:“夫人,是什麼人把這藥丸偷著放到了這屋裡,這人是想害死你。”
“你說對了一半,若是想讓我死,我應該不會昏迷這麼多天還有意識,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是不能說話不能動,她這麼做,應該是想逼我答應什麼,若是我沒猜錯,這個人是朝霞郡主。”
她被咬後發覺人不能動不能言,但竟然還有意識,便想到害她的人應該不是想要她的命,或者說,至少目前還不能要她的命。
所以,她斷定,讓蛇咬她的目的是想她答應什麼,或者要透過她讓穆君行答應什麼。
只是,她的命在穆君行眼裡有這麼重要嗎?
這個問題,她想了幾天也沒敢下定論。
“夫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朝霞郡主已對夫人起了殺心,看樣子和那個太子是脫不了干係。”春梅經常在外走動,想事情比冬玉周全些。
江攸寧點頭:“不錯,我覺得太子的最終目標不是我,而是世子爺。朝霞郡主恐怕只是太子的一顆棋子,用來牽制世子爺達到什麼目的棋子。”
這麼一來,朝霞的真正身份就能解釋通了。
朝霞根本就不是真郡主!
主僕三人正說著,穆君行匆匆忙忙地進來:“冬玉春梅,夫人怎麼樣了?”
他只忙著拿到解藥救人,沒注意到屋內主僕三人都是站著的。
“世子爺,我已經醒了。”江攸寧走上前行了一禮。
“你……”穆君行驚住。
人竟然醒了?
他不相信地打量了一遍:“你真的沒事了?”
南宮離的毒可不是府醫能解的。
江攸寧一笑:“真的沒事了。”
“我不瞞你,你是被蛇咬了,那蛇有巨毒,沒有解藥必死,你竟然……”穆君行還是有點不放心,繞著她又打量了一圈。
冬玉春梅兩人互相看看,十分默契地悄悄退了出去。
江攸寧也不打算把這件事瞞著穆君行,她示意穆君行坐下:“世子爺,我知道我被蛇咬了,昏迷這幾天我有意識,只是不能動不能言,我也猜出引蛇咬我的人是朝霞郡主,而這件事和大越太子脫不了干係,是嗎?”
事情不是隻想害她這